“你孩子欺負我孩子,我孩子現在在醫院醒不過來了,你打算怎麼處理?”
柳嫣紅白了寸頭大叔一眼,“我女兒這不也是受害者,你這話說的,好像只有你女兒被欺負了一樣,話說回來,是不是你打了我女兒?”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幹什麼?你還要不要點臉了?”柳嫣紅憤怒地皺起了眉頭,嗓音提高了八個度,呼吸肉眼可見地急促了起來,說話像連珠炮一般。
是真的,要不是警察在這裡,寸頭大叔恐怕會真的忍不住給柳嫣紅打殘廢了。
“你踏馬的,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告訴你,我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劉!”寸頭大叔的聲音如同悶雷一般,讓人感到壓抑和恐懼,柳嫣紅卻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態度。
她就不相信了,一個長得像是混混一樣的人,能有多大的實力。
警察沒看見寸頭大叔叫的人,不能輕易下定論阻止別人,只能叫大家安靜下來。
“協商成嗎?不成的話,各位打官司。”警察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寸頭大叔看柳嫣紅的眼神,不可原諒,恨意,討厭。
按照他們一直以來調解的經驗來看,只要是受害者一方出現這個眼神,和平解決這件事情是無望的。
果不其然,警察每次問寸頭大叔意見時,寸頭大叔都只是沉默,最多回一句,“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發表任何相關言論。”
“切!還以為你找什麼後臺來呢?就找個律師來,也沒多大本事嘛!”柳嫣紅撅起她的烈焰紅唇,絲毫不在意寸頭大叔對她的怒意,瘋狂在作死的邊緣徘徊。
其他家長見狀,也拒絕了警察的調和,紛紛找律師前來解決,要以最大努力,為他們扞衛自己的正當權益,讓施暴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儘管是如此,蕭然微和柳嫣紅也還是不怕,蕭然微的父親肯定會找人來救她們的,無論她們犯了什麼錯。
這次不一樣了,蕭然微父親找來的律師能力雖好,但也不能一個人打過五個精英律師。
江秋月和廖思涵認錯態度良好,且不是主犯,結果沒有蕭然微那麼嚴重。
蕭然微年紀輕輕就去了少管所。
柳嫣紅說什麼都不願意,捶打著蕭然微父親的背,哭訴得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你幹什麼吃的?連個孩子都保不住?”
“你哭什麼哭,我都沒罵你呢?平時怎麼教孩子的?你就把孩子教成這樣,簡直是丟盡我的臉面。”
蕭然微父親趕到警察局,甩了柳嫣紅一巴掌,“你最好也別給我惹事,我最近背得很。”
蕭然微父親最近的生意總是做不成,公司的股票也莫名其妙地在下跌,她嚴重懷疑是不是因為蕭然微出事了的原因。
他憤怒轉身離開,去找大師算了算,大師告訴他,他這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要是不想傾家蕩產,現在最好帶著你老婆去找那個人賠罪。
“大師,你方便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他甚至連得罪誰都不知道,默默吐槽一句,真是天降橫禍。
“不是天降橫禍,而是你們三個人的罪孽深重,你的大女兒平生受到了你們的連累,有個道士幫了她,你去找她即可,她在夏天公園那邊。”
算命的人給蕭然微父親指了指方向,然後摘下眼鏡,原來是蘇寧柯。
他瞧著謝蕪謙的方向,給她發訊息,【人已經給你騙過去了。】
【oK,謝謝師兄。】
謝蕪謙回得很快。
她等了一段時間,蕭然微的父親出現在她面前。
傍晚,只有她一個人還在夏天公園。
“你就是那個害我最近一直不順利的人?”蕭然微父親打量起眼前的人,瘦瘦小小,像個猴子一樣,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