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人也不知道咱們晚姑娘又在玩啥呢,只是看她興致那麼高,沒好意思去打擾。
看到蒼涼晚帶著這個姑娘來,獄卒就知道她們要幹什麼,直接就給她們指了路。
那五個柺子在一個牢房裡,已經只剩半條命了。
蒼涼晚握住了鐵欄杆用力一扯,就扯斷了一根,她把鐵棍遞給了無憂。
無憂接過之後,就進了牢房。
而後她直接把鐵棍狠狠插了下去,只聽到一聲慘叫震得牢房撲啦啦掉灰。
蒼涼晚輕喚道:“紙鳶姐姐。”
“紙鳶不在,天璣在呢。”
“天璣你看看他們過去做下過什麼孽。”
“好。”
天璣看過之後,蒼涼晚腦中多了很多畫面。
她握緊了拳頭,這幾個混蛋做下的孽罄竹難書!
本來還想暫時給他們留一口氣,如今看來不需要了呢。
蒼涼晚又拔斷了一根欄杆,她進了牢房。
她把鐵棍直接戳進了對方的嘴巴,她一下下狠狠戳著,直到對方的腦袋爛掉。
一刻鐘後,五個柺子的腦袋全都碎成了糊,隨後蒼涼晚就快速跑出牢房。
緊接著就聽到一聲驚雷。
無憂跟出來的時候直接跑過來抱住了蒼涼晚,“劈我!劈我啊!別劈晚姑娘!”
蒼涼晚笑眼看她,這雷只會劈她……不對!又一道雷,直劈二人頭頂!
蒼涼晚忙檢視,無憂這是怎麼回事?
她探過無憂的脈搏,沒傷到骨頭,只是皮外傷。
蒼涼晚也沒驚訝太久,就帶著無憂去了井邊,而後打了桶水,衝了下身上的血肉。
無憂已經醒了過來。
雪夜空剛開啟門,就看到院中兩個黑漆漆的姑娘,他關上門又出去了。
蒼涼晚不太放心,她跑過去拴上了門,這才脫掉了衣裳。
無憂也跟她一樣,倆人進屋之後,就泡進了浴桶裡。
“凍死我了。”蒼涼晚哆哆嗖嗖的。
“我倒是還好,可能我在北境長大,比較抗凍。”無憂笑著。
雪嬤嬤來的時候,她推了下門,沒推開。
咱們城主叫她過來幫著燒火,咋不幫她開門呢?
雪嬤嬤翻牆而入。
她看到院中的衣裳,問道:“蒼涼姑娘,這衣裳還要嗎?”
“不要了,您幫著燒掉吧。”
“好。”
雪嬤嬤把衣裳塞進了爐子裡,然後又添了些柴火。
浴房裡有直接出熱水的竹筒,只要這邊火不滅,那邊就一直有熱水。
蒼涼晚洗了好些遍,還是覺得不夠乾淨,於是她就帶著無憂去了澡房。
在澡房可以泡香香。
蒼涼不休回來了,他到的時候,家裡剛吃過晚飯。
他跟明月盞一塊走的,他不放心盞盞獨自上路,這個藉口實在是來得太及時了。
明月盞則是得知晚晚在澡堂,就直接過來了。
蒼涼晚聽見門開了,隔著屏風和紗簾看不清來人。
只聽腳步聲她便知道,是盞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