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安託萬,你怎麼大意了,真想拖累我嗎。”
桃瑞瑟把門關上了。
安託萬從房樑上跳下來,他身上的傷大多已經止住了血,只有一處接近動脈的傷口仍然淌著血,他用力捂著:“可你不還是混過去了,順便還弄死了個人,真是可惡又噁心的蘭開斯特人。”
莫拉爾看著他,面上沒什麼表情變化:“教會做的決議,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還是優先保住我的命才是正事。”
桃瑞瑟不喜歡安託萬,特別是一身血腥味的,她語氣不善:“怎麼又來找我們了,別以為我們會幫你。”
“所以你見到你要救的人了嗎,都暴露身份了,該不會什麼都沒做到吧。”莫拉爾笑道。
安託萬按著傷口,他抿唇,語氣落寞:“見到了,但是那位不願意跟我走,後來沒辦法,我只能冒著暴露的風險先離開,可還是被教會的人發現。”
不願意離開,莫拉爾在聽見這種說法的時候,挑起眉,廖蘭莎王國的王儲困在敵國,居然不願意離開,看來是發生了什麼。
桃瑞瑟自是也聽出來:“所以是你自說自話來救他嘍,真有意思啊你們廖蘭莎王國的人。”
“閉嘴。”安託萬語氣不善,他皺眉看著和菲爾丁有著相似面貌的桃瑞瑟,“你是菲爾丁的妹妹嗎。”
桃瑞瑟眨了下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認識菲爾丁?”
“不然我怎麼混進你們馬車的,當真以為我只是湊巧嗎,自然是有我的目的在。”安託萬看著他們,渾身上下有著遊刃有餘的氣度。
桃瑞瑟下意識視線偏轉,她看向莫拉爾,如果真是如她所想的話,事情就很嚴重了。
莫拉爾垂下眼,沒有驚慌,也沒有多說什麼其他,而是淡然道:“你和菲爾丁談崩了吧,安託萬。”
安託萬捏住傷口的手緊了緊,他面上沒有多少表情變化:“為什麼這麼說。”
莫拉爾雙手交疊,擱在下巴之下:“因為菲爾丁手段還沒那麼低階,至少他做事都會安排好的,不會像你這麼魯莽的,安託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