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自由。
莫拉爾看了過去,好像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輕易擁有著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
受制於人,現在系統的存在也是謊言,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拉恩在察覺到莫拉爾的視線時,他眯起眼望了回去,果然,自己的耳飾沒有了。
尤里卡可真事多又愛吃醋。
想到這裡,拉恩愣是頂著厭惡,給了莫拉爾一點淡笑,笑容很淺,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來。
莫拉爾沒覺得拉恩這笑有什麼好的含義,他立馬偏過臉,再也不去看拉恩。
拉恩聳肩,然後繼續處理坎貝爾家族的老頭子老奶奶:“行了,我沒死你們就別擔心,尤里卡又不會亂殺人。”
顫顫巍巍的老奶奶連忙擺手,蒼老的聲音響起:“不能這麼說,不能這麼說,要講尤里卡殿下,禮數不可廢。”
到現在還在想禮數,拉恩不想和這些人多說什麼,他已經夠煩了,直接對著尤里卡喊道:“喂,尤里卡。”
在這個和外國使者覲見的場合,對一國繼承人這麼喊確實不禮貌,拉恩身後的老者都快嚇傻,哆嗦著嘴唇不敢多說話。
拉恩不管那麼多,大步向前:“我給莫拉爾的耳飾,你為什麼摘了,尤里卡你憑什麼。”
在場的其他人開始了竊竊私語,先不提為什麼這種場合要帶個昏迷許久私生子來,再者似乎在這裡,所有位高權重之人的注意力都在莫拉爾身上。
莫拉爾下意識摸了一下耳側,那邊還殘留著些許疼痛,不過他看到尤里卡那張臉,又下意識偏開視線,完全不想回憶起之前的事情。
尤里卡對現在莫名發瘋的拉恩回應,也是略微偏了偏身子:“我覺得不適合他,就摘了,你有什麼意見。”
拉恩冷笑幾聲:“我怎麼不能有意見,莫拉爾他身上還穿著我的衣服,你憑什麼對他指手畫腳的,尤里卡殿下。”
這一句話震驚四座,拉恩身上的衣服確實沒見過,但莫拉爾身上的,無疑就是,拉恩穿的款式,這是坎貝爾家族獨有的,外人也仿製不來。
現在莫拉爾穿著拉恩的衣服,其中意味什麼不言而喻。
坎貝爾家族那些老頭子老奶奶要昏倒了,沒想到寶貝了二十幾年,生怕夭折,好不容易活到了二十多歲,心心念念就等著拉恩趕緊娶妻生子,好給坎貝爾留一個繼承人。
結果拉恩和男人搞上了。
坎貝爾家族那些鬍子花白的老者,不少一口氣都上不來,兩眼一翻直接昏過去了,還有些雖然沒昏,但不停地撫摸著心口,大口喘著粗氣。
莫拉爾懵了,他只不過沒來得及換掉這件衣服而已 怎麼感覺所有人都誤會他和拉恩關係了,天地良心,就算莫拉爾他喜歡男的,也絕對不可能和拉恩在一起。
原因無他,著實咽不下以前受的氣。
他剛要解釋,拉恩卻又緊接著開口,直接坐實了:“莫拉爾是我的,尤里卡你別老是佔有慾發作,搶其他人的東西。”
莫拉爾:?????????
這裡本該是嚴肅的場合,卻被拉恩攪合的一團亂,莫拉爾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現在劇情發展的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尤里卡閉上了眼,他不想有其他情緒的,但拉恩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他的底線,著實讓人不快,他握緊了拳頭,把那在心底裡不斷咆哮的殺人慾望壓了下來。
他臉上還能掛上謙和的笑,咬字清晰:“拉恩,你確定你要在這種場合講這種事情嗎,好玩嗎。”
尤里卡無疑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若是拉恩繼續如此不知死活,他也不介意,過會就殺了他。
“什麼場合?我們還需要注意場合,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嗎,尤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