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沒摔在地上。
安德莉婭力氣不算大,堪堪撐住而已,不知道莫拉爾和慕勒在房間裡說了什麼,才讓莫拉爾如此驚慌。
“慕勒,你們說了什麼。”安德莉婭厲聲問道。
慕勒這才走了出來,優雅地把門關上:“我能說什麼,一些真心話而已,我還在等著莫拉爾的回答呢,可惜他跑了。”
安德莉婭皺緊眉頭,但現在重要的是莫拉爾,她又輕聲叫了幾句莫拉爾,可半天莫拉爾也沒有回應。
他埋著頭,一直保持著剛剛的狀態,像是聽不見人說話一樣,安德莉婭才發現些許的不對勁。
“莫拉爾?”安德莉婭按住他的肩晃了晃,她撫起莫拉爾的額頭,才發現此刻神情恍惚的莫拉爾。
安德莉婭緩慢地呼吸了一下,她終於是意識到哪裡不對了:“慕勒你剛剛給他喝什麼了。”
慕勒眯了眯眼:“吐真劑混了點其他奇妙的東西,怎麼了。”
安德莉婭瞳孔如針細,她聞言都驚叫一聲:“你給他喝那個,你是不是瘋了,現在的他怎麼可能承受得住這種劑量,你想要他死是嗎。”
慕勒不予置否,甚至都沒反駁,反而是慢悠悠道:“我只是想問個話而已,畢竟他慣會說謊話,但現在必須保證他每句所言皆是真話,只能這樣了,我也沒辦法。”
他這話倒是說得自己委屈,彷彿自己犧牲了很多東西,可莫拉爾很有可能會死……?
這是在場的人能知道資訊。
蓋烏斯呆呆愣愣的:“額,吐真劑是什麼。”
埃德珈臉色沉了下來:“魔藥的一種,專供於拷問的,副作用很大,成人最多喝一瓶,多喝了容易變成傻子。”
拉恩饒有興致地多看了幾眼,也沒說什麼,樂得自在地靠在牆邊上,沒什麼比看莫拉爾倒黴這件事更有意思的存在了。
莫拉爾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他似乎都意識不過來自己現在在哪裡,只是被安德莉婭拉著,才堪堪沒有倒下。
“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安德莉婭的聲音彷彿隔了一塊厚重的玻璃一般,傳了過來,莫拉爾疲憊地抬起眼皮,胡亂地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