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勒攤開手:“那我不說了。”
“聖女……”埃德珈都拘謹了起來,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見梅薇思,那樣漂亮的女孩子,“見過聖女,我是來自波基亞家族的埃德珈·波基亞,今日實在是有幸得見。”
梅薇思偏過頭,那雙無神的眼睛難得有點神采:“願主保佑你。”
一句很常見的祝福的話語,但要是梅薇思說的,那便有截然不同的效果,埃德珈明顯面上一喜。
不過尤里卡還是發現了點不對的地方:“梅薇思你能看見了嗎。”
梅薇思輕笑一聲,她看向慕勒,雖然之前的二人發生極為不愉快的事情,但那也是必定要做的事情。
她笑道:“比較神奇的是,我在慕勒身邊就能恢復視力,真是不可思議。”
慕勒沒說什麼,他抱著肩站在那裡,臉上的血順著臉滑到下巴滴落,他並沒有什麼要去擦拭,治療的意思。
畢竟慕勒的存在就很神奇。
這話一出,連安德莉婭都驚訝了,她上前,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還能這樣的嗎,那你看看我的眼睛,是什麼顏色的。”
梅薇思沉默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我還沒那麼快能對應起顏色和名字,我只知道你的瞳色大概是很罕見的。”
“這樣啊,那你記住我們長什麼樣就好。”安德莉婭笑眯眯的,她現在和梅薇已經是處在同一個戰線上,二人並沒有什麼嫌隙。
梅薇思在能看見東西的時候,連眼皮都甚少眨動一下,這種機會並不多見,那雙漂亮的湛藍的眸子落在安德莉婭身上:“……我會記住的,但能看見也對我沒有什麼用,我已經習慣了不能視物的世界,太過真實鮮豔的現狀我也不太能接受。”
她看向莫拉爾,現在的莫拉爾還處於吐真劑的迷糊狀態當中,相當的逆來順受:“你們現在搞成這樣不就麻煩了,以後該怎麼合理解釋呢,送到修道院也會被發現的。”
“不過……”梅薇思忽然拉長了的語調,她在莫拉爾身上細細打量了一會,“那個東西好像睡著了,怎麼做到的。”
“什麼什麼。”本來就一頭霧水的蓋烏斯更迷糊了,自從梅薇思來了之後,這局勢就變得相當的詭異。
這些人講著一些完全聽不懂的東西,且相互都很熟悉,最關鍵的關鍵,他們似乎已經被強制性綁在一條船上了,即便是最不敏銳的蓋烏斯,也是察覺到了。
埃德珈倒是不必說,本來他的家族就偏向王室,但一位聖女,一位普蘭泰金的千金大小姐,這可是幾乎是相反的勢力。
王室和教會之間有頗多嫌隙,但蘭開斯特王國就是如此發展的,王族統治,教會作為監督輔助,無奈於只能如此發展,所以雙方都是笑面虎。
這雙方近乎於是核心繼承人的存在,居然聚在一起對一個小小伯爵家的私生子如此上心,這倒是有點,非常不可思議。
再者有牽扯到了其他很是奇妙的存在,他們這些外人的嘴不得不被堵上,要麼死去,要麼預設站隊,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
“不過我有個問題,聖女你怎麼進來的,不是有規則在嗎。”蓋烏斯訥訥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埃德珈拍了拍蓋烏斯的肩膀:“先前和你不對付是我的問題,你這個腦子當我的對手實在是有點掉價。”
“我為什麼不能來。”梅薇思似是被蓋烏斯逗笑了,她輕輕笑著。
蓋烏斯不明所以,即便其他人向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倒也不是,你再怎麼說也不是學生,怎麼能進來,好奇怪。”
梅薇思很耐心地跟蓋烏斯解釋著,即便她現在的年齡比蓋烏斯小上許多,卻天然有一種引導他人的老者之感:“我是聖女,也是普蘭泰金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