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倒是意外的鮮活,我現在是明白為什麼你們對莫拉爾如此執著了。”
尤里卡無心去聽安德莉婭的碎碎念,他靠在旁邊的牆上,看向臺下翩翩起舞的貴族,那沉甸甸的王冠壓在自己頭上。
“你們……?”尤里卡似是很討厭這個話,冷笑一聲,緩慢地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在聽見自己手指的關節處發出一聲輕響,他才偏過頭,“這麼一講,慕勒還真是礙眼,可現在留著他還有點用,你說待會我要不要把他的手砍掉,以作為告誡他的懲罰。”
安德莉婭歪了歪腦袋,她笑道:“跟我說什麼,您若是想做,沒有人能阻攔得了你,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過因為一枚戒指而已,您就失態成如此,可別把莫拉爾給嚇跑了。”
尤里卡也知道逞一時之快,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但容忍慕勒繼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嘚瑟還是過於挑戰自己的耐心。
“你覺得妙佩森什麼時候會來。”安德莉婭終於是把話題往正事上提及,“我想你讓莫拉爾來這裡,應該也不只是為了給你戴上王冠吧。”
尤里卡轉身往樓梯那裡走去,沒有及時回答安德莉婭的問話:“擔心妙佩森做什麼,反正現在的莫拉爾也不會死了,這是他現在絕對拿不到的情報。”
“那樣就好。”安德莉婭笑著合掌,“等過會我們按照流程,再去向主禱告,你的繼承人典禮也就結束了吧。”
“又要見到梅薇思了,真開心。”
尤里卡沒有回話,他徑直下了樓梯,今天情況特殊,他還有一些必要的準備。
樓上孤零零的,只有安德莉婭一個人,她倒是不急不忙,趴著欄杆上漫不經心地看著下面:“尤里卡總是能獨佔所有的好運,無論做什麼事情,總歸會成功,真羨慕呀,我也想要如此成功。”
她手指化作歡脫的小人,在欄杆上快樂地奔跑,安德莉婭看著小人,面上的笑愈發甜蜜:“話說,我只要控制住了莫拉爾,不也相當於控制住了關心莫拉爾的所有人,那這樣的話,王位也好,其他我想做到的事情,一切不就能迎刃而解嗎。”
“誒呀,光是想想,就讓人如此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