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機關,是你設定的吧,趕緊解了。 ”
胡彭視線亂晃,不過還是停留在慕勒身上,等著他親口發言。
慕勒還有話問妙佩森:“你不問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妙佩森偏過頭,視線在慕勒戴著的面具掃了兩眼:“我需要知道嗎,反正也不需要你了,狄生已經死了,你的臉也毀了,已經沒有價值,所以愛做什麼做什麼去。”
養個畜生十幾年都應該有感情,可妙佩森一直是以自己利益為優先,犧牲幾個心愛的孩子又算什麼,達成目的就好。
這跟他在奴隸時期的狀態一模一樣,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犧牲所有又如何,向仇人獻媚又如何,只要能活下來。
揮刀可以讓自己活下來,取悅高等人能換取利益,久而久之,妙佩森連心靈都扭曲了。
低等人是高等人可以隨時利用的道具,隨意拋棄的玩意。
但憑什麼。
慕勒抬了抬下巴,示意讓胡彭帶路,胡彭這才開口:“我帶你們出去。”
他走到最前面,慕勒剛想跟上去,卻被妙佩森攔住了:“我走在中間,省得你們不想帶上我,還把我扔在這裡。”
慕勒沒說話,他只是點點頭,默許了,然後三人就沿著路一起走,一路上,胡彭在牆上敲敲打打,能聽見齒輪機關的咔噠聲,應該是佈置的陷阱都被一個個撤掉。
胡彭最後停下了一處,在一陣子的忙活當中,原本毫無瑕疵的牆壁上,忽然裂開了一道門的痕跡,他伸手推了一下,門就開啟了。
“我們進去吧,裡面就是拍賣場,過會記得低著頭走路,不要和任何人說話,要裝作手腳不便地打掃,一旦出聲或者是正常人姿態,等待著你們的就是暴露身份。”胡彭在門口囑咐著。
“為什麼不能說話。”問問題的是妙佩。
胡彭看了眼慕勒,才開口道:“因為穿我們這身衣服的人,毫無例外都被割斷了聲帶,說不出話,手腳也都被打斷過,行動相當不便,只夠幹一些簡單的清理工作。”
妙佩森陰鬱地皺眉,他最厭惡的,就是這些高高在上的貴族,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著平民或者奴隸,菲爾丁也是莫拉爾的哥哥,一樣都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