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抽籤的時候說好,單數帶切原赤也,雙數帶明日呦呦。而柳生比呂士是最後一個抽籤的,但是仁王雅治有注意到哪怕到最後,柳生比呂士都沒有開啟籤紙。
身為雙打搭檔,他們彼此再熟悉不過。
這裡面果然有問題。
白毛少年倚在院子裡的香樟樹下,擺弄著女孩給他剛扎的小辮,插科打諢。
“紳士的事情,怎麼能算偷呢,搭檔你這話可不對啊噗哩。”
話鋒一轉,仁王雅治繼續追問。
“所以,搭檔你是喜歡上妹妹了嗎?”
“我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柳生比呂士沒有回答,而是將問題又拋了回去。
“如果是那我們就合夥,如果不是那希望你永遠不要再踏出這一步了。”
柳生比呂士眼神一凜,沒有否認。
“你說的合夥什麼意思?”
仁王雅治輕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會以為憑柳的嚴防死守,我們中間會有人能夠摘到這朵嬌花吧。”
“而且那麼多情敵,我可沒自信能夠奪得妹妹的青睞。與其讓別人摘桃子,還不如我們先聯手一致對外,這樣獲勝的機率也大些。”
仁王雅治的話讓柳生比呂士陷入沉思。
仁王說的對,現在的他無論哪裡都不佔優勢,如果想要分一杯羹的話,合作確實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好,我答應你。”
……
屋內,真田弦一郎兢兢業業的在教明日呦呦學習國文,眉頭緊鎖就沒有平整過。
看的明日呦呦大氣都不敢喘。
雖然給她的資料都是用英文翻譯過的,她只是在學習答題的方法而已。
這倒也不算太難,真田弦一郎講的很好,她也聽的明明白白的。
但是到了自己做的時候,什麼感情啊,方法啊,思路啊。
兩眼一黑,就是答不出來。
真田弦一郎坐在明日呦呦旁邊,看著正在答題的女孩頭都要低到桌面上了。
心中無奈,不禁有些懷疑起自己的水平了,真的是和赤也半斤八兩。
如果是赤也做成這個樣子,他早就一拳頭過去了。但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怎麼下得了手。
長嘆一口氣,起身直接把女孩抱自己腿上,還好椅子夠大,完全裝得了他們兩個。
“真田哥哥……”
明日呦呦一驚,這哪裡是坐在真田弦一郎腿上啊,她這明明是坐一個炸彈上面了。
顫顫巍巍的就想下來,卻被身後的少年一把摁住。
“別動,我帶你做題。”
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明日呦呦只要稍微動一下,後背就會貼上真田弦一郎的胸膛。
真田弦一郎左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著筆在練習冊上寫寫畫畫。邊寫邊講解他的做題思路。
“這道題的關鍵在於……”
真田弦一郎醇厚的嗓音在明日呦呦耳邊響起,癢癢的,但是明日呦呦根本就沒心思去管這些了。
她現在整個人都是僵的,大氣都不敢出。身體緊緊貼著真田弦一郎,感受到少年身上的熱氣源源不斷的傳來。
或許是這麼做真的起了效果,明日呦呦現在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真田弦一郎講解的題目上。
兩個人的思路好像跟隨逐漸重合的心跳聲一起產生了共鳴。
“懂了嗎?”真田弦一郎寫完題目,看向懷中的女孩。
“嗯。”
明日呦呦的臉像紅蘋果一樣,應了一聲。
“那再做一道類似的題目。”
說著,真田弦一郎又開始講解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