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網球場上空無一人。沒有白天時的人聲鼎沸,只剩下蕭條和空寂。
似乎這座網球場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被黑暗所籠罩。
突然一個漆黑的身影從某個犄角旮旯裡翻了出來,天太黑看不清人臉,只能大概判斷出是一個個子不高的小短腿。
黑影目標明確直奔球網而去,冷笑一聲,舉起拳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鐵柱直接被攔腰砸斷,悽慘的歪倒在地面,發出陣陣哀鳴。
“只能怪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不要怪我。”
鐵柱:我兢兢業業的站在那裡原地不動招誰惹誰了,你個小辣雞。
黑影掏了掏兜,在口袋裡甩出一沓紙幣扔在了地上,像是嫖完後給的小費。
“應該夠修理費了,拜拜~”
第二天各大網球報紙紛紛爭相報道了這個靈異事件。
因為場館內沒有安裝監控,所以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過來破壞,人根本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打斷它,但是那沓錢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所以巡邏的警衛一臉震驚的對採訪的記者說道:“是的,有一隻熊,它翻了進來,嘴裡還叼著錢……”
日美友誼賽到此告一段落。
似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什麼都不曾改變。
但是對於柳蓮二來說不是,他都快被切原赤也這小子煩炸了。
自從和女孩互通心意後,這小子膽子肥了,心也野了,大言不慚的跟著明日呦呦一起喊柳蓮二哥哥了。
蓮二哥,蓮二哥聽的柳蓮二都要應激了,三倍訓練,輪番補習,外加一頓胖揍都沒讓這小子改口。
小海帶有什麼壞心思呢,他只是婦唱夫隨罷了。
“蓮二哥,你說同桌被校長叫走幹嘛呀,都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
假期結束,立海大又開始像往常一樣進行了刻苦的訓練,只不過今天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原因是本來還想和他們一起訓練的明日呦呦突然被校長叫走了,看來通知的人的臉色,估計有什麼難以控制的事情將會發生。
切原赤也直接不訓練了,就這麼繞著柳蓮二一圈一圈的轉,像是個無頭蒼蠅一樣,一會抓耳撓腮,一會不停的看向網球場的入口處。
柳蓮二被他纏的有些煩躁,他知道最近學校裡多了一些交換生的名額,但是按照以前的規定,大機率會在每個年級的前幾名或者學生會里出人。
怎麼想都不應該讓呦呦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且這小子又過來煩他,還喊他蓮二哥,又讓他起了殺人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她去幹什麼了,但估計一會兒她出來就有答案了,你先安靜一會兒,過去做三組揮拍練習。”
柳蓮二直接給切原赤也安排了任務,給他找點事做他也能安省些。
“好吧。”
切原赤也不敢違抗自己的大舅子,拿起球拍找了個靠門的角落開始他今天的訓練。
“柳,你不覺得赤也最近有些飄了嗎?而且他喊你蓮二哥你居然都不反駁了,真是讓人意外。”
仁王雅治把手搭在柳蓮二的肩膀上,一臉唏噓的說道。
挑撥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柳蓮二不為所動,抬手拂去了仁王雅治的手,聲音淡淡的,不含一絲情緒起伏。
“如果不是拉不開臉,恐怕你也想喊我哥吧。”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不就是自己嫉妒了嘛!
從某種方面來說,喊他哥這也意味著呦呦承認了這個人的身份,他也認可了他的存在,也算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了吧。
被說中了心思,仁王雅治收起了臉上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