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知月光回來後就更加刻苦的訓練了,幾乎每天都是身上幹了溼,溼了乾的,所有人都把這看在眼裡。
加治風多在嘴裡塞了一塊,問了問在他旁邊慢跑的毛利壽三郎。
“你搭檔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一趟回來瘋了。”
“咱們是需要努力訓練,但是畢竟是肉體凡胎,這種不要命的訓練方式是遭刺激了嗎?”
“我也不知道啊,月光學長出去是為了教女孩打球,不應該遇到什麼強悍的對手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毛利壽三郎撓了撓頭,他是真的不知道越知月光是怎麼回事,但是突然想到他的窗前放了一個與他格格不入的兔子掛件,直接睜大了眼睛。
“月光學長不會戀愛了吧!”
“戀愛的力量這麼大嗎?能把人逼成這樣?”
加治風多疑惑的問道,然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越知月光。
“我也只是猜測啦,具體真的不清楚,只是月光學長多了一個兔子掛件,每天睡覺之前都會盯著看。這很難不讓人懷疑。”
“呵,直接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在這裡東想西想的也想不出答案。”
身後突然傳出來的聲音把兩個人嚇了一跳。
回過頭一看,紫色的披肩長髮,額間有一根黑色的細繩,細長的眉眼,面若好女,陰沉鬼畜的氣質,不是遠野篤京是誰?
“不要突然說話,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加治風多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給自己順氣,他剛才被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切,是你們太膽小了。”
遠野篤京不屑的瞥了加治風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對著不遠處的越知月光喊了一聲。
“喂,越知,這兩個傢伙說你談戀愛了,真的假的。”
遠野篤京的話讓這附近所有的單身漢眼冒綠光,來了訓練營連一隻母蚊子都沒有,結果有人偷偷脫單了?
支稜著耳朵偷聽他們的話。
加治風多和毛利壽三郎簡直想要把這個惹是生非的瘋批溺到馬桶裡沖走,怎麼有人這麼討厭。
對上越知月光冷淡的目光,毛利壽三郎有些討好的笑了笑。
“月光學長,我只是有些好奇。”
“沒有。我沒有談戀愛。”
“切,真沒意思。”
還以為能有什麼八卦可聽,結果讓遠野篤京很失望的搖了搖頭走了。
訓練結束的時候,毛利壽三郎突然想到在越知月光離開時託他給自己辦一張電話卡,結果都好幾天了都忘了問這回事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真是豬腦子。”
“月光學長,我託你辦的電話卡不知道你辦了沒有。”
“在我的錢包裡,自己去拿。”
“好的。”
毛利壽三郎直奔越知月光的揹包,在夾層裡翻了翻,果不其然錢包就在裡面。
拿的時候連帶著一張小紙片也飛了出來,有些疑惑的把紙片撿起來,然後瞪大了雙眼。
“月光學長,你怎麼有和小經理的大頭貼,難道你要教的女孩就是小經理!”
“是她。”
“明明我才是和小經理一個學校出來的,為什麼是喊你教她不是我呢,我打的也很好啊!”
毛利壽三郎看著大頭貼上笑容甜美可愛的小女孩,眼中是一片懷念。
好久都沒有見到小經理了,還真有點想她。
手指輕輕觸碰著女孩的臉,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一向尊敬的學長有些礙眼了,不動聲色的遮住了越知月光的那一半。
“是冰帝的榊監督喊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