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袁山長討要這些文報,並不是為了炫耀收藏,而是因為他看中了它們本身所蘊含的巨大價值。
在這個時代,資訊的傳遞並不像現代社會那樣便捷快速,因此每一份報紙都承載著大量的資訊。這些資訊包括了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的動態,在他看來這些資訊的價值,比那些虛名更有用。
顧雲舟與袁山長道別後,便徑直返回家中。一踏入家門,就被秦氏滿臉憂慮地抓住衣袖:“雲哥兒,我今天出去的時候碰到了顧大公子!”
顧雲舟眼神中瞬間閃過一道寒芒,但很快又收斂起來,攙扶著秦氏走向院子裡那棵桂花樹下,那裡擺放著桌椅。待扶秦氏坐穩之後,顧雲舟方才繼續問道:“娘,您是在哪兒遇見他的?他有沒有對您口出惡言?”
“沒有,顧大公子根本沒看到我,他坐在一輛馬車裡,看方向似乎是要出城。我也只是匆忙瞥了一眼,雲哥兒,你說他會不會報復你啊?畢竟我們兩家結下了這麼大的仇恨,而且顧大公子還有個在帝京當大官的親伯父呢!”
秦氏顯得有些惶恐不安,好不容易過上了幾天安穩日子,突然見到顧天嶠,立刻將她內心深處潛藏的不安全都勾了出來。
“娘,您放心沒事的,不管在哪裡都得講道理不是,再說了顧晉父子那是咎由自取,天地問心之下一切惡行自現,顧天嶠膽敢挑釁質疑,不用我出手自有無數儒者找他麻煩,顧家大房也是一樣,越是深處高位,越是不能行差就錯一步,我們只要做好自己,不違法亂紀做好本分之事就行,娘您不用太過於憂心!”
顧雲舟神色輕鬆地安慰著秦氏,面上一派淡定,看著兒子的模樣,再細想一番,確實好像沒必要太過於憂慮,如今好歹雲哥兒也是一名儒者,這兩天她可沒少聽到外面的人對自家兒子的讚譽之詞。想到這裡,秦氏頓時感到安心不少。
“行,是娘想得太多了。雲哥兒,你餓了吧?今天我看到那鯉魚很新鮮,特意讓廚房給你燉了魚湯,等會兒你多喝點。我最近看你好像又瘦了一些呢!”秦氏心疼地說道,眼神中滿是關切之情。
她的心下稍安,也就不再糾結這些,反而拉著兒子的手,一臉慈愛地打量著,不過短短几月,顧雲舟長高不少,就是身板依舊瘦弱,秦氏看得皺眉,下定決心一定要給兒子好好補補。
再說另一頭被秦氏唸叨著的顧天嶠,他的日子卻不好過。 天地問心之後,因為品行不端,他自然而然地失去了拜入方家大儒門下的機會。這對於一心想要走儒家之路的顧天嶠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再加之文宮被震碎,他也從一個前途無量的儒者淪落成了一個廢人。這雙重打擊讓顧天嶠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了希望,整日渾渾噩噩,借酒消愁。
最開始兩天,他也曾一蹶不振,甚至想過放棄生命。然而,命運似乎總是:()擁有華夏詩詞的我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