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銀子我出,一千兩銀子,陛下給我十個禁衛聽調聽宣三個月如何?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林安算是看明白了,皇甫汐月就是在趁機敲竹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想白嫖禁衛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就當花錢僱人吧。
禁衛軍紀嚴明,令行禁止,而且個個身手不凡,不但能幫他做事,還可以充當保鏢,比僱那些來歷不明的力工強得多。
當然了。
十個力工的價值遠遠不值一千兩銀子,驅使他們三個月,可能都花不到三百兩銀子,但這些人辦事未必靠譜啊。
“好,就依你說的辦吧。”
皇甫汐月猶豫了片刻之後點點頭。
能從林安這個鐵公雞手裡扣出來一千兩銀子,她已經很知足了。
皇甫汐月覺得把禁衛放在林安身邊也挺好的。
一方面可以保護其安全,免得有些宵小之徒鋌而走險,雖然她早已經派人暗中保護,但很多時候也是多有不便。
另一方面,這些禁衛可以隨時監視林安的動向,防止這傢伙跑路。
林安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皇甫汐月就很安心,可是一旦出了王都,這人就不受她掌控了,萬一林安去投奔大虞或者大齊,那對大夏來說絕對是噩耗。
儘管林安只是個文文弱弱的謀士,但毫不誇張的說,他一人便抵得上五千鐵騎。
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為己所用,最好的選擇就是毀掉。
“謝陛下成全。”
林安對著皇甫汐月躬身道謝。
有了這十個禁衛,再加上那道聖旨,他是什麼都不怕了。
接下來就是一個字,幹!
“不用謝朕,這只是你我君臣之間的交易罷了。”
“……”
林安嘴角一抽,皇甫汐月是卡在這塊過不去了是吧。
好在他此行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也不想多做停留,免得皇甫汐月又壓榨他。
但是正當他準備告辭的時候,腦海裡又冒出來一件事,一件關乎他性福的事情。
“陛下,我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
林安挑著眉頭說道。
“說。”
皇甫汐月心情不錯,同樣的一個“說”字,這次就比剛才有溫度多了。
“前段時間承蒙陛下賜婚於我和沐凌雪,大婚之事又交給禮部去操辦,但是眼看半個月就要過去了,卻不要動靜,我的意思是陛下能不能催一催,或者給我個準確的時間?”
林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一個大男人倒是無所謂,但沐凌雪畢竟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整日跟我同進同出卻沒有個名分,實在是說不過去,時間久了,有損她的清譽。”
這一番話說得比唱得都好聽,不瞭解林安心裡那點小九九的人,還真以為他有多愛惜沐凌雪的名聲呢,實際上他就是饞人家的身體了。
沐凌雪說兩人一天不完婚,就一天不同房,這肉明明在碗裡,就是吃不到,他心裡跟那個貓爪子撓似的。
所以,林安覺得這婚事必須要催一下皇甫汐月,搞快點,別磨磨唧唧的耽誤他洞房。
“林安,沐凌雪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各種禮法少不得,要等禮部一切準備妥當,挑個良辰吉日才好,切莫心急。”
頓了頓,皇甫汐月又開口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沐凌雪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子,天天與你同進同出,如影隨形,難免惹上閒話,這婚事確實不宜久拖。”
“這樣吧,回頭朕問一下禮部準備得如何了,責令他們儘快…最遲不得超過半月,你覺得呢?”
林安挑了挑眉頭,半個月勉強能接受,最起碼有盼頭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