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賜婚沐凌雪和林安,這兩人是板上釘釘的夫妻。
雖然說男人在外風流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可是當著正妻的面要去逛花樓,屬實是有點過分了。
沐凌雪可不是什麼弱女子,不敢與丈夫橫眉豎眼,她是禁衛統領,冷厲霸道,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主,林安是真不怕捱揍啊。
“你確定要進去瞅瞅?這說是花樓,其實就是青樓,你進去瞅什麼?”
沐凌雪眼睛一眯,語氣不善的問道。
在外人面前,她不好發作,要給林安面子,畢竟林安是男人,可是林安也不能拿她當空氣呀。
當著她的面說逛花樓,眼裡究竟有沒有她這個正妻?
“呃,瞅瞅有沒有被逼良為娼的女子,我們可以解救其於水火之中。”
林安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人還怪好嘞。”
沐凌雪冷哼一聲,“不過今晚你註定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沐凌雪一聽林安要去逛花樓,心裡頓時躥起一股無名之火。
雖然她和林安還未完婚,名義上林安只是她的未婚夫,可是她已經在潛移默化中將自己視為林安的正妻。
作為妻子,她如何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去逛青樓,擱誰誰不生氣。
“為啥?”
林安皺了皺眉頭,十分不解的問道。
“你有錢嗎?進了客棧之後,你就換了身衣服,出門也沒帶銀票,所以就算有被逼良為娼的女子,你也沒辦法。”
沐凌雪挑著眉頭說道。
“姜鳴,你帶錢了沒有?”
林安將目光投向了姜鳴,這特麼出來逛街不帶錢,有點尷尬了。
“林大人,我出門從來都不帶錢的。”
姜鳴急忙回道。
但其實並非如此,姜鳴身上是有錢的,也不多,百八十兩銀子吧,但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說自己帶錢了,否則的話,事後一定會被沐凌雪狠狠地修理一頓。
“娘子,你帶錢沒有?”
“我說有,你好意思要嗎?”
沐凌雪面色一沉,“跟自己的妻子要錢去青樓,你自己覺得合適嗎?”
林安無奈的聳了聳肩,“其實我可以白嫖的,你們以為我是去做那種齷齪事?錯,大錯特錯,我這是謀士以身入局,為大夏消除律法上的漏洞。”
此話一出,沐凌雪和姜鳴的表情各不相同。
姜鳴眼中盡是佩服之色,牛啊,能把逛窯子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真是吾輩楷模。
沐凌雪則似笑非笑,一副看小丑的樣子。
“怎麼,你們都不信是吧?”
沐凌雪和姜鳴不約而同的點點頭,這鬼話能信的是傻子,哦不,傻子都不信。
“這樣吧,我現在就是花樓的客人,並且剛剛舒服完,姜鳴你是花樓服侍客人的花魁,接下來你該幹什麼?”
林安笑眯眯的問道。
“服侍完畢,當然是要錢啦。”
姜鳴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張口就來,都不帶遲疑的。
沐凌雪看到姜鳴的反應後,意味深長的瞥了姜鳴一眼,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沒錯,回答得非常好,服侍完了就該給錢了,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一晚上三百兩銀子。”
“三百兩,哄抬皮價呀這是,即便是花魁,一百兩頂天了。”
姜鳴嘴角一抽,三百兩一晚上,這皮鑲金邊了咋滴。
“你別管,反正就是三百兩,人家服務好不行啊。”
林安傲嬌的說道,“可是付錢的時候,我給你的銀票卻是百姓拿來燒給祖宗的冥票,那你當如何?”
爽完了,給花魁冥票付賬,這特麼也忒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