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想了想,對著溫迪和空說:“換個地方吧,我們回蒙德。”
空看著迪盧克,眼眸閃出疑惑。
現在咱們都被通緝呢不是,一進蒙德,不就被被遍地的騎士給抓起來了嘛!
迪盧克感受到了空的視線,只是平靜的抬眸說:“無妨,明日就是新酒入庫的日子。”
“姥爺這是想我們躲在運酒酒桶裡?”溫迪馬上明白,眨眨眼,看向了了空。
空也點點頭。表示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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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姥爺。。。你們的酒桶都那麼小的嗎???”
空坐在桶底,雙膝曲起,微微往下癱。
一向臉皮厚的溫迪也微微臉紅,坐在空身上,手微微撐著酒桶壁,低頭,看著一臉窘迫的空。
派蒙被迪盧克隨身帶著,說是吉祥物不能放在酒桶裡。
隨著馬桶被一路運入蒙德城,空和溫迪都尷尬得直扣jiao。
“救命,這個奇怪的姿勢還要維持到什麼時候啊。”
空低低的抱怨了一句,隨著猛的一震,溫迪的手一下子沒撐住酒桶壁,跟酒桶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wc!”
“嘶”
空和溫迪同時叫出聲,前者是代替溫迪疼,後者是真的疼。
空伸出手,擋在了溫迪的額頭上:“靠著可能會舒服一點。”
溫迪苦著臉,點點頭,揉了揉撞疼的額頭,看著面前的手掌心,點點頭,靠了上去。
就形成了狹小的酒桶裡,溫迪低頭看著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搖搖晃晃終於停下來了,空感覺自己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手,腰以下全部麻掉,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溫迪,眼裡似乎在訴控:“你不是神嗎?快點想想辦法啊!”
溫迪也好不到哪裡去,就算身下墊著一個人,也麻了手腳。
“快出來吧。”
隨著黑暗中酒桶的桶蓋子被開啟,昏黃的暗光照入了酒桶內,迪盧克的頭和派蒙的頭同時出現。
“空,賣唱的!快出來啦!”派蒙往下飛就去空的呆毛,拽得空一陣吃痛,無奈的說到:“腿麻了!!!派蒙別拽。”
“我也。。。姥爺,拉我一把。”溫迪不好意思的抬頭,伸出手。
迪盧克低著頭,看著溫迪伸出來的手,沉默一秒後伸手去把人拉出來。
空就維持著坐著的姿勢還在酒桶裡抬頭看著,派蒙壞笑,飛到了酒桶內,去按壓空麻掉的雙腿,頓時空的慘叫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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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空緩過來,伴隨著派蒙的笑聲顫顫巍巍的從桶裡起身,剛剛好看到了探個頭進酒窖的琴。
琴捂住嘴,一臉驚奇的看著空,又看了看派蒙,又看了看溫迪,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空:救命,這是全部看到了?
別誤會啊,我們真的是蒙德真的小紅花。
等到空終於調整好自己,咳嗽了兩聲坐在了酒館的角落,身邊坐著溫迪,對面坐著琴和迪盧克。
“琴糰子,你怎麼來了?”
氣氛一陣尷尬下,空硬著頭皮打破平靜。
“咳咳,空,你好,雖然我不知道迪盧克為什麼包庇你,但是他單獨把我叫了出來,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並且最近麗莎檢測到了西北的風龍廢墟被奇怪的屏障包圍,凱亞也偵探不進去,裡面的祭壇似乎都被破壞了,我們很著急。”琴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絲絲的焦急和不知所措。
“曾經的四風守護,為何如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