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著腰,跟了上去。
夏威夷沙灘旁的森林裡,有本地特色的樹屋旅館。
木製結構的三層小樓隱入高大的樹叢中,幽靜,私密。隔著窗戶,隱隱傳出浴室中的流水聲,和喘息的話語。
“學長,你大了,我一隻手都握不住。”
“你再摸一會,更大。”
房間裡水霧濃重,隱約看出兩條赤裸的身形,纏繞在一起。
葉安之坐在圓形浴缸裡,背倚著缸壁,身後是柔軟的浴巾,盧文可跪在他兩腿之間,摟著他的腰,有節奏地聳動。
飄滿白色泡沫的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波紋,沾在兩人泛紅的胸膛和小腹上。唇與唇膠粘在一起,熱烈的喘息在激吻空隙,傳入兩人俱已紅透的耳朵。
“啊……好爽……”
“我也是……”
他們的愛慾似乎永無止歇。
這一年半,他們在不同的地方纏綿——在床上,在窗邊,在溫暖明媚的陽臺,在幽靜私密的車裡,在畫室凌亂,的辦公桌上,也在衛生間整潔的浴室裡。
傷痕也許無法消失,但可以蓋上新的記憶。
屬於愛情的美好記憶。
浴室裡的水霧更濃了。
作為旅遊城市,即使平安夜晚,街頭也依舊熱鬧。高大的櫚樹立在街道兩旁,是專屬海島的綠意。
夜市裡人頭攢動,熱情的攤販正在製作夏威夷特色美食--粉嫩欲滴的生魚片蓋飯、顏色鮮豔的水果碗、金黃酥脆的炸雞塊……
每一種都帶有這個城市的活力和熱情。
查無人煙的雪國也好,溫暖喧鬧的海邊也好。
“真的不喝一口嗎?”盧文可晃了晃手裡的紙杯,問道。
裡面是小半杯奶黃色的蛋酒,是進門時熱情的促銷員遞上來的。葉安之婉拒了,盧文可拿了一杯。
“不了,太甜了。”葉安之擺了擺手,全身都在抗拒。
盧文可摟住他的腰,笑著在他耳邊說,“之前誰說過,為了我,願意喝一小口的?”
熱氣噴得葉安之耳朵癢癢的,他邊躲邊說,“那時不是以為活不久了嘛。既然活下來了,還是得珍愛生命。”
看著葉安之故作正經的說辭,盧文可笑嘻嘻地拿起紙杯,一飲而盡。
葉安之忍不住咧嘴,“咦,你也真不嫌——”
“甜”字還沒說出口,葉安之的嘴就被堵上了,香甜綿稠的氣息透過盧文可的舌,轉入他的口中,盧文可放肆地挑逗他的舌,像是要把口中的香草和肉桂香氣都分給他。
一個溼吻,卻撩得葉安之口乾舌燥。
“好啦,你也算喝了。”盧文可摟著葉安之,暖昧地說,“走吧。”
葉安之面紅耳赤,胸腔不停起伏,“幹……幹嘛啊?”
“前兩次喝完蛋酒乾了什麼,就還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