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顆石頭,質量差不多,價錢卻差這麼多?”
“因為這一款是特別設計,” 小姐指著其中一隻說,“而且是限量發行的,這就形成了價格差,你看,一款是有錢就能買到,另一款是有收藏價值的。那,”
她想了想,指著蔣捷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就象這位先生這款‘長夜未央’
,是首飾設計大師福尼湯遜為千僖年設計的,全球市場只發行一對,一隻男款,一隻女款。聽說最後的買主買下一對戒指以後,當場毀了女款,只留男款。這款戒指的價指當時就翻倍了呢!真的是名符其實的價值連城啦!”
櫃檯小姐大概也因為親眼目睹了這款設計的上品感到榮幸,講得臉上浮著紅暈。蔣捷有些詫異,他從來沒想過這隻戒指背後的故事,低低問了一句“請問,你剛才說這款叫什麼?”
“‘長夜未央’ 。因為你看這個符號,” 她指著看似jjzz字母縮寫的圖案,“是有故事的。說的是,”
好象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我是不是太羅唆了?”
“請繼續說下去。” 蔣捷連忙鼓勵地衝她點頭。
“噢,”
女孩子臉上的紅暈慢慢散開,“一個獵人愛上一隻會唱歌的夜鶯。而這隻夜鶯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出來,獵人因此射死了太陽,這樣他就可以時刻和夜鶯生活在一起。這激怒了天神,絞殺了獵人。夜鶯每夜在獵人的墳前心碎地泣血歌唱,他的歌聲那麼悲傷,把重生的太陽都感動了。於是太陽請求天神賜給獵人復活,並在林外畫了個圈,陽光永遠不能穿透叢林,夜鶯和獵人就生活在那裡,分分秒秒都是團圓的夜晚。”
沈兵推門走進二樓的書房,諾大的房間空蕩蕩,陽光慵懶地打著旋兒。他轉頭,果然看見周正衣著隨便,雙腿伸長搭在茶几上,本來掩著臉的報紙撤低了,露出加勒比海陽光垂慕過的黝黑的臉孔。
“氣色不錯,頭上插根毛,就可以冒充土著了。”
“那怎麼了?等下你看蔣捷,呵呵,跟龍蝦一樣。” 周正把手裡的報紙擱在地板一邊,“還是煮熟的龍蝦。”
沈兵側頭問,“什麼意思?蔣捷喜歡那兒嗎?”
“他不喜歡,我喜歡。”
四肢舒坦地伸展著,想起放縱的日日夜夜,沙灘上刺激的性愛交歡,蔣捷竟日紅通通的臉……
“下次旅行去阿拉斯加,去北極,總之要去把自己包棕子一樣裹起來的地方,省得你到處發情,還怪我穿得少。”
蔣捷這麼說的時候,兩個正浸泡在黃昏的海水裡,如同兩條自由自在的魚。
愉快的畫面漸漸淡去,周正深呼吸,面前的沈兵,好象也有些心不在焉“那事辦得怎麼樣了?”
“雙方見過面,還算滿意,正在談細節。”
“嗯,” 周正翻開,大略看了一下,“什麼時候交易?”
“時間地點還沒確定,不過,他們希望當天你能過去。”
周正的眉毛立刻鎖在一起,“和我有什麼關係?給他們搭線,是看在華盛頓那頭的面子,我可沒說要參和進去。”
“他們都不太信任對方,說你在,比較放心。”
“江山怎麼說?”
“他阿意思也是你最好別插手。還有,那頭還想借我們的渠道把貨運出去。”
“貨不從南美髮的嗎?那麼一大批軍火,運到這裡,再往中東轉,不是找麻煩?”
“貨,” 沈兵猶豫了一下,“目前在境內。”
“什麼?你說南美把貨運進來,還是根本就是本地的軍火商…… ” 他隱隱覺得這搭橋中間人,好象不象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一切先擱著,讓我再想想。還有,跟他們說,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