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保證。”
不知道是不是壁爐裡跳動的火苗,蔣捷紅著臉頰說,別開我玩笑了。我想一定是他緋紅的臉頰勾引了江山說笑的心,他說:“我們蔣捷應該參加‘美國偶像’那倜節目,肯定能奪冠!”
說著說著大家又引到“世界先生”,弄得蔣捷非常難為情,他卻好脾氣地跟大家說笑,“世界先生應該都是象施瓦辛格那樣的肌肉男吧!我們這裡不是有個現成的?”他說著推了老週一把,“就是他笑得太難看,估計得把觀眾氣死。”
似乎是為了配合蔣捷,老周寵溺地笑了,我第一次覺得他的笑容並不難看,相反,在那個堅硬的笑容裡,我看到了幸福的影子。
吃飯的時候。我們舉杯,蔣捷坐在老周的身邊,因為是主人,他大方而坦誠地說:“感甜上天給予我的考驗,鍛鍊和回報,感謝上天給予我慈愛的家人,寬厚的朋友,恩愛的戀人,感謝上天給予的一切。”
“感謝上天給予的一切!”
我們重複著,六雙透明的鬱金香杯子碰在一起,璀璨的燈光裡,歡快的聖誕歌曲響了起來。聖誕老人的腳步近了,他帶給人間每個人一份特有的禮物,只要帶到愛,用愛祈禱,他會聽見你的心聲,把希望帶到你的身邊。
我們應該學會去相信童話,蔣捷說。
二、賀仲言篇
“對於我而言,蔣捷在大多數時候就是個學生。如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照片,上面的他看上去像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穿了件簡單的白襯衣,頭髮修剪得很整齊。魯賓教授帶著自豪的語氣誇獎他的這個得意門生如何頭腦清醒,反應敏捷,是他帶過的最聰明的學生。十幾年前,我也是魯賓的學生,他為人高傲,極少表揚別人,這次看他如此推崇這個叫蔣捷的學生,我到是期待與他的見面了。
華商會每年向芝大提供十萬美金的獎學金作為亞洲經濟凋研的費用,因為我是芝大畢業生,也以個人名義有捐贈。這種名校是決不會放過社會上混得比較出色的畢業生的,每年電話信件卡片變著法地鼓勵你捐款。我在當年的同學裡算是比較成功的,但只是因為我出生在一個香港富有商人家庭的原因,我的就要比一般人高出許多了。賀氏企業在美的一切業務都由我來負責,加上華商會主席的職位,使我通常都處在繁忙狀態,因此妻兒都留在香港,母親可以幫忙照應。一般來說,我是不會親自管理獎賞金的贊助的,但因為那年芝大評我作為優秀畢業生,之後提出以我的名字做個基金資助華人學生,我也就不好推辭,順便看看魯賓教授,也捎帶著,認識了蔣捷。他是負責這個專案的學生代表,那時候還是大三的學生。
當時我正在跟魯賓在他的辦公室裡談話,敲門聲禮貌地響了三下。進來的是個倜極瘦的男孩,我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照片上的蔣捷。教授很熱情地給我們介紹,還慈愛地問蔣捷要不要喝水,態度和藹得象個祖父。他以前對我們可不是這樣的,整天橫眉毛瞪眼睛。蔣捷不是個很開朗的人,甚至有些內向,他臉色總是不好,讓我懷疑大概是一直在生病。可我覺得他是那種默默無聞做事的人,並且很內敖不張揚,就連他給尚金欽點做實習生這麼令人羨慕的差事,他連提都沒提過,還是他那個大嘴巴愛說的室友小鐘跟我說的。這年頭這麼有深度的年輕人很少了,我對他的好感,是從對他性格的欣賞明始的。
早在唸中學的時候我就意識到自己也喜欺男人,可這個深藏的秘密,一旦透露給家人,保守的父親就得把我除名,賀家一分錢我都別想分到。好在我結婚生子,一切掩飾的天衣無縫,只有蔣捷是我的百密一疏。隨著我們越來越多的接觸,我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很吸引人,反正家人都遠在萬里之外,那少年時代就一直壓抑的對同性的愛慕之心,開始不能抑制地蠢蠢欲動。我想蔣捷一定是有這方面的經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