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什麼啊。”
緒方雖然表情嚴謹,但修太郎就是嗅出一絲在調侃的味道。
“欸、反正,那個,如果說那個跟蹤狂是看到我跟香取在一起什麼的,總之就是誤會啦。而且我們的事情怎麼樣都好吧?重點是該怎麼揪出這個跟蹤狂啊!”
“這個嘛……”緒方拿出兩張白報紙,分別把兩封信中的頭髮與指甲倒出。他用戴著手套的白指輕輕撥弄那一撮雜亂的頭髮,“我不認為這全部都是同一個人的頭髮喔,雖然感覺好像是做出把自己的頭髮剪下來寄給意中人當信物這種狂熱感,但實際上……仔細看就知道了,這些頭髮有粗有細,有染成黃的、紅的、黑的等雜色。”
修太郎之前的確也因為覺得噁心所以沒有細看那些頭髮,現在被緒方一說,立刻也低頭仔細觀察,尤其在白報紙上看就更明顯了,的確有粗有細,有染的跟沒染的都混在一起。
的確不太可能都是同一人的頭髮吶。
“再來看指甲,這邊也是,我也不覺得這些都是同一個人的指甲。”緒方同樣用手指推開那堆指甲碎片,“這片,邊邊有殘留指甲油的痕跡,這片,上頭有膠,顯示是貼假指甲比較多,還有這片,表面非常光滑、邊緣修得很整齊對吧,這是做指甲美容的成果。”
修太郎開始用尊敬的目光望著緒方了。
“雖然還沒辦法肯定,但這實在很像是在美容院裡隨便抓把地上的頭髮,跟美甲部門的垃圾所湊出來的東西。與其說是狂熱粉絲,倒不如說是為了『嚇人』才搞出來的惡作劇,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教一下,這位香取先生他過去交往的物件中,有沒有人是在美容美髮店工作的呢?”
“這個……”修太郎露出有些困擾的表情,“我真的不清楚耶……”
“那這樣好了,你現在問如何?”
“咦?”對於緒方大膽的提議,修太郎用力瞪大眼。
“這種事情還是早點解決比較好吧?而且儘可能地不要張揚、平和地處理……如果受害者是公眾人物的話,應該也會這麼希望的才是。”
“這、這種事情要我怎麼開口才好啊?那個、真的,我跟那傢伙真的不是那種關係,也沒熟到可以隨便開口問這種事的啊!”修太郎開始慌張地辯解起來,雖然物件是緒方,但總覺得有一部分似乎是在對自己強調。
緒方露出了好笑的表情。這次是很明顯的那種。
“不要笑。”修太郎抗議。
“……失禮了。”緒方咳了聲,“我可以教你怎麼問。”
“啊?”
“只要說有女同事想要換髮型、順便保養個指甲,希望對方介紹手藝好的店跟美髮師就可以了。如果對方瞬間有點猶豫,你就追問『怎麼了?有什麼顧慮嗎?』當然對方乾脆地說出來,那就好辦了。”緒方輕鬆地道。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就當被騙嘛。”
“這樣的刑警真的沒問題嗎……”
“就當被騙嘛。”與之前冷淡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