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巍巍地堅強開口:“沒想到還真的有……只要、只要按照守則做……就不會有事吧……他們最後怎麼了?”
“好像是被鏡子吞了。”
噫!華修明虛弱地蜷縮在飯桌前,再沒有任何胃口。
喬洛回答地有些遲疑,因為他自己也不確定。
其實在最開始,他就準備了後手。考慮到這裡的居民對於鏡子的熟悉程度,他原本想暗中下手,讓兩個人站不穩或移動視線來觸犯守則的禁忌。但這個後手卻沒有用上。
鏡子裡映出不屬於自己的臉,喬洛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聽到一個人驚慌失措的“鏡子裡……不是我……”,他站在鏡子後面沒有輕舉妄動。
一個人沒有站穩,牽連了另外一個。兩人從驚慌到恐懼,最後變成痛苦的哀嚎,持續了好一陣。等所有的聲音都停下後,喬洛才走出來。
屋子裡空空如也,外面天色已暗,樹影婆娑,不見人跡。
得知答案的眾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原來違規是這樣的下場嗎。”
“想好點,可能只有鏡子是這樣。”
“難怪,我有一個住得近的朋友中午的時候不見了……”
趙長鳴外表看著無害,實際上沒心沒肺。他一點也不在意消失了兩人的下場,只想拍手叫好。半晌,他想起什麼似的,湊近喬洛道:
“對了,你走了之後可能不知道,那個死老頭給你記過了!”
“記過?”喬洛佯裝吃飯的筷子一頓。
“我也因為那五個人被記了,但是因為你之後一直沒有來,那群道貌昂然的傢伙又給你記了一次。”趙長鳴將事情對喬洛全盤托出,眉宇間再次染上薄怒。
“也就是說,我已經累計兩次了,而三次就會被關禁閉室。”
喬洛話音剛落,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原本還在討論“鏡子”的眾人開啟新的話匣。
方良神色凝重起來:“……我也被記過了一次。”
“咦?你不是向來謹慎,怎麼會被記過。”認識他的人不解。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交上去的作業被判了末等。”方良摸了摸鼻子,有些煩躁,他自認在寫文書這方面還是蠻擅長的。
“真巧,我也有一次呢。”天璇笑眯眯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畫得畫被批評的一文不值呢。”
他一向完美無缺的大作……
說著,他不滿地鼓起臉:“真是不懂欣賞。”
“……你這個表情真可怕。”
天璇依舊笑眯眯的模樣,無害的臉上暗藏殺氣。
風見幽幽道:“我被記了兩次……”
“兩次?!”
一旁的紗有裡面無表情地幫哥哥補充:“一次忘記穿‘校袍’,一次扶老奶奶過馬路。”
“扶老奶奶……過馬路?”
風見義憤填膺:“我只是看到我們敬愛的教長摔倒,上去扶人起來而已!”
本來還想著拉拉關係,結果誰想到,人一起身就送他一個記過。
“哥哥是笨蛋。”
華修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還沒有被記過。”
弗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