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鴉鴉的映像就漸漸的停留在,一個以偷襲為攻擊方式的動物上。
或許偷襲只是鴉鴉認為的一種最省事的攻擊方式呢。
畢竟鴉鴉來無影去無蹤的,別人抓不到。
比起體力上的硬抗,能輕巧的對付一個敵人,那簡直是再划算不過。
鴉鴉還有沒有其他的技能秦蒔不知道,起碼速度這方面,鴉鴉絕對是一騎絕塵。
以速度見長的鳥類。
鴉鴉真的是烏鴉嗎?
秦蒔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是不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搞錯了鴉鴉的類別。
如果鴉鴉不是烏鴉,那鴉鴉為什麼要以烏鴉的形態出現。
有些事情一旦懷疑起來,就忍不住開始追根溯源。
秦蒔記得在他心情不好上山找齊放的時候,在令少儀從天而降的時候,好像都出現了烏鴉?
難道那是鴉鴉?
從那個時候開始,鴉鴉就在跟著令少儀了?
“喂,兄弟,在想什麼呢。”
齊放連連唿喊,終於把秦蒔從神遊的狀態裡搞出來。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丫的快撞到樹上了,你倒是看路啊。”
秦蒔看著面前粗壯的樹幹,覺得有些牙疼。
默默的繞開大樹繼續走路。
“想什麼呢,想那麼專注。”
“在想令少儀。”
齊放:“。”
這天沒辦法聊了,也別做什麼兄弟了,線上割袍斷義,就現在。
沒等齊放發作,秦蒔說:“你還記不記小儀身邊一共出現過幾次烏鴉。”
“啥?這個,好像是兩次吧。”
關於令少儀的事情,齊放記得還是聽清楚的。
在令少儀的視角里,齊放這些人奇奇怪怪的。
但是在齊放的眼裡,令少儀這個小孩兒才古怪好吧。
行為舉止,穿衣打扮,做事說話,沒有一個地方不奇怪。
齊放那時候自然會把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令少儀的身上,觀察下這個奇怪的小孩兒。
齊放說:“第一次就是上山撿到人那次,還有一次是在下山的路上,那烏泱泱的烏鴉群,看著還真嚇人。那時候我還以為是變異動物攻擊,誰知道那群烏鴉就是圍著飛了一圈就離開了。”
說起那些往事,一些齊放以為已經忘記的事情,再次浮現在腦海裡。
記憶依舊鮮活。
齊放好奇的問:“你問這些幹什麼。”
秦蒔說:“你就不好奇鴉鴉的來歷嗎?”
齊放眼神奇怪的說:“那你不應該更好奇小儀的來歷?”
一語道破夢中人。
的確,比起鴉鴉,還是令少儀才奇怪。
“嘿,來人了,跟著我們一路終於捨得出來了。”
秦蒔看一眼那人,只當沒看見,繼續往大雁塔的方向走去。
“秦先生,您好,我是顏會長派來的人。”
看秦蒔不搭理他,這人無奈的走來主動招唿秦蒔。
秦蒔說:“距離交易地瓜還有六天的時間,不會提前也不會拖後。”
“不是地瓜的事情,我們會長想見你。”
秦蒔說:“不見”。
說完就走,連多一個字都懶得說。
齊放更不搭理這個人。
什麼東西,昨天剛動完手,今天隨便派個人就來請見面。
齊放覺得這個叫顏回的女人,能當同盟會的三把手,真的是走了狗屎運。>r />
就這幅蠢樣子,遲早把自己作死。
“秦先生,請留步。”
這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