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疼得有些麻木的陳靈馨虛著眼想到。
還是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的君佩蘭好生安慰了一番後,淡定地拿起沾水的毛巾便往陳靈馨的身上抹去。
“嗷嗚哇!”
突然間陳靈馨大喊了出來,把另外兩人嚇了一跳。
“怎麼了,是不是弄到傷口了?”竹心蘭有些害怕地問。
就連君佩蘭也一頭霧水,這我肯定是避開傷口擦的呀?
倒是陳靈馨在顫聲解釋著:“我面板又疼又麻,感覺全身有螞蟻在爬……”
“那不應該是癢嗎?”竹心蘭下意識地說道。
而陳靈馨則是哽咽著,繼續接著說:
“然後螞蟻的每一條腿上,都拿著錘頭在拼命地砸……嗚哼哼,好痛。”
不太能想象那是什麼感受,君佩蘭只能柔聲安慰道:
“沒事的要堅強哈,只是擦個身子我們馬上結束了哈。”
說著剛把毛巾從胳膊往脖子上抹,就聽見陳靈馨瞪大眼睛喊道:
“啊!野豬拱上山!”
說誰野豬呢?
大概明白對方在形容痛覺的竹心蘭虛著眼,伸手抹在少女的大腿上。
於是就看見陳靈馨的臉龐頓時擰緊,破音道:
“猛虎跳山崖!“
所以老虎在山上經歷了什麼?
帶著滿臉的問號,竹心蘭一邊看著女孩的臉,一邊試探著朝小腿出發……
“熊貓翻跟斗!”陳靈馨扭過頭,痛苦地閉眼。
壓腿是吧。
竹心蘭有些無語地握著對方的腳掌,心想這回你總不能還感到……
“啊!大象踩腳趾!”
不是,你這些地方也沒受傷啊?擱這開動物園呢?
一旁的君佩蘭有些好奇地擦拭了一下胸口的周圍。
於是少女頓時深吸一口氣,顫聲道:
“犀牛角頂肺……”
看不出來你這想象力還挺豐富的。
兩位少女面面相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在用開水上刑呢。
“馨馨你怎麼全身都疼啊?”竹心蘭無奈道。
這我怎麼知道。
陳靈馨只覺得全身的肌肉痠麻難耐,好像已經香辣入味的麻辣小酥肉,劇痛無比,倍感折磨。
青筋一直不停地在跳,好像有人撥動著琴絃彈奏一曲菊花臺。
肌肉在無規律地抽搐,好像化作架子鼓在這段音樂中加入了爵士樂曲調。
每一根骨頭都在顫抖,好像有金屬棒在上面敲著,似乎在為演奏增強一些氣氛。
這份疼痛甚至細節到每一根手指都在發疼。
陳靈馨也想知道,這種全身彷彿要散夥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
罪魁禍首突然探出自己銀色長髮的腦袋,從少女的肚皮上出現,似乎正在cos身首分離的陳靈馨。
鮮紅的瞳孔好奇地掃視了眼現場後,接著注視著陳靈馨的臉,無感情地問道:
“熊貓在哪裡?”
臥槽你嚇死我了!
突然看見一個腦袋出現在肚子上,陳靈馨差點嚇得沒把口水噴出來,於是羞惱道:
“你能不能出現在正常點的地方啊!笨蛋小白!”
“什麼叫正常?”
白澤只是疑惑地朝一邊歪了歪頭,硃紅色的眼睛中滿是不解。
而看著少女突然神情激動地喊出聲。
另外兩人也相互對視一眼,明白了這是第二人格出現,雙方正在交流呢。
“真好,我也想要第二人格,又能聊天,又能幫我打架……”
竹心蘭神色複雜,語氣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