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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我沒注意到的事情嗎?
讓我聽聽是怎麼個事……
帥氣,冷酷,霸總,神秘,心動……
神金。
看著君佩蘭突然變得通紅的臉龐。
覺得莫名其妙的白澤撤去了念力,轉而對著李幽泠說道:
“你不用對我道歉,因為我無所謂,你真正需要道歉的是陳靈馨,能不能原諒你那是她的事。”
“還有,就你當前這種狀態我不會給你自由,等什麼時候我覺得安全了才可以釋放你,聽明白沒有?”
李幽泠乖巧地表示自己明白,倒不如說這樣再好不過。
不過就在白澤準備擊暈對方的時候,對方突然抬起頭,認真地問道:
“她叫陳靈馨,那你呢,你應該有名字的吧,請告訴我吧……”
“白澤。”
沉默一會,答道。
黑髮少女嘴裡默唸著名字,彷彿為心中的那朵白花拼上了最後一絲細節。
“對了,我想niao……”
對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白澤的念力已經發動,壓迫頸動脈竇。
黑髮少女沒有過多掙扎便再次垂下頭昏迷過去,接著被念力放回原地繼續坐牢。
而等到白澤將全身都擦了個遍後。
房間裡的兩個女孩子也有些扭扭捏捏地走上前,其中竹心蘭小心地說道:
“你好啊朋友,我叫竹心蘭還記得嗎?”
“何事,說。”
不知為何,受到如此冷淡的態度。
對方不僅沒有感到不適,臉上的表情反倒帶著莫名興奮地問:
“我們想問一下你怎麼稱呼啊,總不能叫你白髮的陳靈馨吧,還有還有,你有沒有什麼愛好,和靈馨……”
今晚你們是約好的嗎?一個個跑來問我名字。
“白澤。”
漠然地回答後,銀髮少女便不再搭理她們,收拾一番後便準備在床上躺好。
反倒是陳靈馨終於從脫離疼痛的舒爽中回過神來,聞言不禁鼓起臉頰道:
【小白我們要講禮貌哦,小蘭是我們的好朋友,這樣說話她會不舒服的,你看……臥槽姐妹你什麼情況,清醒一點!】
只見此時的竹心蘭面色潮紅,眼神迷離,鼻子和唇間還留著可疑的血漬。
口中喃喃自語,似乎在幻想著什麼不妙的場景。
喂!你這種只會出現在偶像劇面前的痴態是怎麼回事?
“你還有心思搭理別人,準備好交換了嗎?”
白澤的話就像一盆冰水潑下,頓時把陳靈馨澆得透心涼,垂頭喪氣。
但即便如此,少女還是咬著牙道:
【換!】
赤紅的雙瞳與對方堅定的眼神對視一會,白澤思索著什麼,只是問:
“先前感到疼怎麼不換?”
【這,我……不是都說了,畢,畢竟小白都受了那麼多罪,總是一昧依靠你,我心裡也過意不去,我也想……】
被突然問及的陳靈馨撓著臉,說著說著,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望著地板。
奇怪,都、都怪系統,突然說什麼戀愛啊!
總覺得自己和白澤的對話都有些變了味一樣……
白澤不在意少女在胡思亂想著些什麼。
只是確認少女在覺悟上確實有了長進後,不免感到有些欣慰。
很好,願意主動提高自己耐痛的閾值,光是這份勇氣就值得讚賞。
考慮到這種訓練需要循序漸進,這次白澤就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中表示——先不換人了。
“你的身體需要休息,換成你來的話,休息也就變成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