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淘收拾好東西拴在腳踏車上,用力拽了拽確認繫結結實,才放心的準備返程。
今天是週日,這一會院子裡熱鬧了起來。
閻埠貴正在院子和易中海閒聊著。
易中海抱著幾個月大的棒梗,時不時的抬頭回應幾句。
小傢伙在易中海懷裡咿咿呀呀地揮舞著小手,惹得他他高興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這小傢伙,真招人稀罕!”
他用胡茬輕輕蹭著棒梗的小臉,逗得棒梗“咯咯”直笑。
閻埠貴看著這一幕,笑著說道:“中海,瞧你稀罕這孩子的樣兒。”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老閻,你這說的啥話,棒梗這孩子可是我幹孫子,我不稀罕誰稀罕?”
“閻大爺,易大爺。你們聊著呢!”
王小淘遠遠地就瞧見了那兩個人,說實在的,他對這兩人著實不太感冒。
但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走過去而不打個招呼似乎又有些不妥。
畢竟大家都住在同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小淘,這是幹嘛去?”
閻埠貴湊了過來,眼睛盯著腳踏車上綁著的東西,手已經不自覺地伸向了那些綁著的物件,試圖摸摸看。
王小淘見閻埠貴這模樣,趕忙側身擋住。
這裡面可都是秦淮茹的衣服,被他摸到多少有些膈應。
“閻大爺,淮茹不是沒人照看嘛,去親戚家住段日子,我給她送衣服去。”
閻埠貴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悻悻的收回來了手,“原來這樣啊,那你快去吧,可別耽擱了。”
王小淘沒再理會二人,騎上腳踏車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和閻埠貴站在原地沒動。
閻埠貴瞅著王小淘遠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說:“中海,你瞧瞧這王小淘,整天風風火火的,也不知道在忙啥。”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哼,那小子能有啥正經事,別到時候連孩子都養不起。”
閻埠貴趕緊附和道:“就是,我看他呀,就是個愣頭青,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啥大出息。”
“要我說,咱院子裡的年輕人,還得數我家東旭,孝順能幹。”易中海抱著棒梗,臉上滿是自豪。
對於賈東旭這個養老人,他是很滿意,事事都能順著他的心意。
就是有些費錢,這結婚生子,他可沒少往裡面搭。
他就想著老了幹不動了,賈東旭能像親兒子一樣伺候他,給他養老送終。
如今有了棒梗這個幹孫子,他更是像吃了定心丸一樣,覺得自己的晚年生活有了絕對的保障。
閻埠貴撇撇嘴,心想:“哼,易中海還當寶貝似的護著,早晚有他吃虧的時候。”
但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嘴上還是順著易中海的話說:“是啊,東旭這孩子確實不錯。”
在他看來,賈東旭對易中海的討好,不過是為了從易中海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
賈家這娘倆人懶,心眼可不少,把易中海拿捏的死死地。
閻埠貴一邊想著,一邊又和易中海閒扯了幾句,便找了個藉口回家去了。
易中海抱著棒梗在院子裡溜達了一會兒回了中院。
正巧,何大清兩口子也抱著孩子在院子裡玩耍。
易中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抱著棒梗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何大清看到易中海,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下意識地把目光移向別處。
畢竟倆人都穿過同一件衣服,這事多少有些尷尬。
他心裡清楚,易中海對這事兒一直耿耿於懷,每次碰面都跟見了仇人似的。
易中海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