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也調查不出來的。
不過，熾天使必然是陳達軍。
而死在熾天使手上的人，範圍都在東南亞，要不是陳達軍藉著旅遊之機，順帶著當個兼職殺手，東南亞範圍內又怎麼會突然冒出個熾天使。
洛羽塵是在蒙他。
不過，他也有一定的把握。
陳達軍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又喝了一口咖啡，抬眸看向洛羽塵，微微一笑道：“看來做了不少功課，我當真的有些好奇，這些你是怎麼調查出來的？”
這麼爽快就承認了？
不過這倒像是陳達軍的風格！
但其實，陳達軍心中也有一些打算。
既然洛羽塵來找他，並且信誓旦旦說他就是熾天使，這已經證明了洛羽塵確實是掌握了一些證據，要不然，不會這麼準確的找上門來。
要知道，他暗中所做的事，全部都乾脆利落，所有的痕跡也都抹掉了，他實在想不到洛羽塵是透過什麼線索來找到他的。
難道，他遺留了一些線索？
但細想一下之後，陳達軍又否定了這個方向。
他對自己很自信，在過去的這些年來，他每做一單，都可以保證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既然這樣，他倒是想知道答案。
整件事糊里糊塗的，任誰也不希望這樣過日子。
而且，他也篤定了一件事。
洛羽塵就這麼找上門來，不是想揭穿他的身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洛羽塵必有所求！
既然有所求的話，那就容易很多了。
最怕的就是那種無慾無求的聖人一般的噁心人。
洛羽塵沒有回答，只是微笑道：“陳sir，替天行道的感覺不錯吧？”
陳達軍聳聳肩道：“還行，最起碼我做了我覺得正確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你踩到了我的底線，或許對你出手的那個，也是我.…”
“那也得你有這個機會再說，陳sir，不怕自己職位不保，還有牢獄之災嗎？”
洛羽塵喝了一口咖啡，笑眯眯的說道。
“證據呢，無憑無證，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陳達軍笑了笑說道。
如果旁邊有人的話，任誰也猜不出，這兩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第一次見面，就可以把驚駭人的事情當成談笑風生一樣，不得不說，陳達軍很有性格，洛羽塵也同樣很有性格。
洛羽塵聳聳肩道：“陳sir，你可別嚇我啊，我膽子小，不經嚇，如果一不小心把你的事揚了出去，那可別怪我啊，沒證據歸沒證據，但這事通天了，有人信就行了...”
陳達軍眼眸微眯，眉頭微皺了一下，隨即又自然鬆開，微笑著看向洛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