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猥瑣男當街被李豆豆舉著垂楊柳打斷了腿。
圍觀群眾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地點點頭。
全都跑上來,將短腿男抬起來往路邊一丟,然後圍在李豆豆的身旁。
“豆豆,你最近去哪裡了?我們可想你了!”
“對啊,豆豆,這次回來不會再鬧失蹤了吧?”
“豆豆,今天做豆腐嗎?我們都想吃你做的豆腐了!”
李豆豆看著周圍熱情的百姓,將手中的垂楊柳插回地面,臉上重新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又將衣袖還有腰身的衣服鬆開成了原樣,配上她那張巴掌大精緻的小臉,恢復了原始弱不禁風的樣子,頻頻對眾人笑著點頭。
高夢璃與林夕看著被眾人簇擁遠去的李豆豆,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抱著腿痛得直叫喚的猥瑣男。
兩人動作一致,嘴角抽了抽。
猥瑣男見旁邊還站著兩人,以為是他的救贖。對著二人伸出求救的手,想讓他們幫忙送醫館來著。
卻見二人對他滿臉嫌棄不說,還一副辣眼睛的模樣,手拉著手,毫不留戀轉身就走。
他伸出的手,就這樣懸在半空。
此刻他後悔的意願,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恨不得立馬掏出自己的大腸上吊結束這悲痛的一生。
他心裡那個悔啊,就像吃了一大碗沒放鹽還放了苦瓜的豆腐腦,雖入口即化,卻是苦不堪言。
而高夢璃與林夕這麼一耽擱,回到攤子的時候,她家生意早就做完了。
攤子也收好了,就等兩人坐牛車一起回家了。
鑑於,於濛濛半路跑了,二人決定明天做點韭菜盒子,帶上攤位吃食,再去書院一趟。
所以,第二天,在書院門口“進貨”的大牛被高夢璃與林夕逮了個正著。
大牛被逮個正著後,一臉驚慌,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藏好的“貨物”,結結巴巴滿臉討好:“爹,娘,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這個時間,他爹孃應該在城門口做生意來著……
高夢璃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林大牛,讓你好好讀書,家裡還不差你掙的這些歪瓜兩棗。”
林大牛一聽,他娘又叫他全名了,當即心肝脾肺腎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林夕看著他家這死孩子被訓成鵪鶉的模樣,樂於預見。那是一點要幫他說話的意思,都不可能有!
林大牛偷偷瞄了他爹一眼,見他爹那副事不關己高堂坐的模樣,心裡更慌了。
於是,他又被他爹孃“無情”地拉著進了書院,跪在了於濛濛的住處門口,一點讓他開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正當林夕要敲門進去的時候,就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覃深深一臉便秘地從於濛濛的院子中出來。
他拉開院門,就看到了跪在院子門口的大牛,還有站在一旁準備敲門的高夢璃與林夕。
覃深深滿臉驚訝,“這是?”
這兩人,他認識,見過兩面,是林大牛的爹孃,是城門口生意火爆的小吃攤老闆!
還沒等二人回話,他目光就落在了高夢璃提著的食籃上面。
於是,在高夢璃與林夕呆愣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伸手就提了過去。
覃深深輕咳一聲,“二位客氣了,定是知道我以後擔任大牛的射、御的夫子,帶著東西上門。勞煩二位破費了,東西我就收下了!”
林夕正要解釋,這時,於濛濛聽見門口動靜,從院子中走了出來,就看見門口四人。
尤其是覃深深手上抓著一個食籃。
他滿臉怒氣看著覃深深,用腳指姆想,那食籃肯定是大牛爹孃給他這個正兒八經的夫子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