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時準點,你們倒是很有種啊!”王逵先行開口,語氣森森。
“你想做什麼?”江笑書不理會對方,直入主題。
王逵哼了一聲:
“你們二人搶我姑娘,削我面子,傷我耳朵,燒我產業,還傷了我江嶽幫不少好漢,這筆帳你想怎麼算?”
江笑書寸步不讓:
“你逼良為娼,作局害我,虐待凌辱良善,賺了無數滴著血的黑心錢……至於江嶽幫,更是助紂為虐,欺男霸女的一群畜生。你們今天找我算賬,難道不怕日後王法找你們算賬?”
此言一出,身邊的十幾個江嶽幫眾便即譁然:
“閉嘴!”“他媽的,好狂的小子!”“你是什麼東西!”“閉上你的狗嘴。”“江嶽幫輪得到你說?”“找死是吧……”
江笑書眼神迅速掃過江嶽幫眾,果然讓他發現了端倪——江嶽幫眾雖然服飾大致
相同,卻唯獨有一處不一樣,那便是他們的腰帶。
叫罵得最狠的,腰帶為黃色,他們都是生面孔,江笑書一個也沒見過;而分舵主郝大嶽竟然也帶著手下來了,可除了郝大嶽本人是黃腰帶外,他的手下都是白色或者褐色腰帶,他們大多見識過江盛二人的威風,紛紛垂著頭不敢說話。
“若按白黃紫黑的順序。那白色腰帶便是最低階的幫眾,而黃腰帶就是一方分舵主或是總舵的成員了。”江笑書心中暗暗計較,隨後瞟向王逵腰間,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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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逵本人也是黃腰帶,卻能調動如此多的黃帶幫眾,看來他的哥哥王偉,比想象中可怕得多。”
若簡單的用腰帶顏色來劃分實力,那黃帶幫眾便是與郝大嶽相當,江笑書粗略一瞥,發現包括王逵、郝大嶽在內,黃帶幫眾也不過二十幾人,心中不由得一寬。
還好,若是真鬥起來,未必便處於下風。
叫罵聲逐漸止歇,王逵開口了:
“你剛剛問我怕不怕王法,哈哈,問得好!我今天就讓你明白,在湘州,沒有比江嶽幫更大的王法!今天這片荒地,便是你斃命之處!”
隨著他話聲落下,四周嗆啷聲不斷響起,如同進了打鐵鋪一般,江嶽幫眾們挺起刀劍,只待王逵一聲令下,便要一擁而上,把江盛二人斬成肉泥。
盛於燼冷哼一聲,便握住了刀柄,卻被江笑書按住。
江笑書朝他搖搖頭,隨後轉頭
看向王逵,眼神銳利:
“王逵,你應該知道,憑你今天這些人,也許能打敗我和盛於燼,卻絕無可能置我們於死地。”
王逵惡聲道:
“小賊!你不妨試試!”
江笑書四顧身邊敵人,隨後道:
“若你貿然動手,我一定會立刻逃走,可從那一刻開始,你最好每天睜著眼睛睡覺,否則一旦閉上,就再也睜不開了。”
“你!”王逵梗住,卻不知該怎麼接下去。
江笑書冷聲道:
“你不妨試試。”
見王逵低下了頭,江笑書趁熱打鐵:
“王逵,你放過你抓來的人,我們立刻離開芷江,從此以後兩不相犯,怎麼樣?”
“兩不相犯,我呸!”王逵突然抬起頭,唾沫橫飛的罵了起來:
“你這狗瘟生!這時候跟我提起兩不相犯了?早做什麼去了?”
江笑書皺眉:
“是你先作局要害我。”
“不說這些無關的事,”王逵一擺手,隨後看向群妓:
“你給這群賤人拿了一萬兩的安家費,哼,真是好大的手筆,原來老子倒走了眼,你這麼有錢……這樣好了,你若把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拿出來,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