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亦風見勢也很快做出應對。
青光閃動,錚亮的長劍倏地豎起格擋。
他也看出了這一指氣勢的不凡,同時左掌運起內力灌輸到劍刃之中。
只聽“嗙”的一聲!
風亦風被震退了數米之遠。
黑衣玩家一指結束,不給對手任何喘息之機,第二指、第三指,無數指力接踵而來。
乓!
乒—乓——
乒—乓—乒!
無數的勁氣徑直射向風亦風,風亦風長劍舞動的飛快,皆是全力相搏。
“鏘!”
終於,長劍不堪重負,從中被一道勁力折斷。
強橫的內力直讓風亦風倒飛出去。
就在快要飛出擂臺之際,一隻修長的手緊緊扣在擂臺邊緣上。
手背青筋暴起,猛的發力準備再度回到擂臺。
直到身子已經前傾了大半到擂臺了。
黑衣玩家猛的向這邊襲來。
“小心!”
“啊,我不敢看了。”
“老公,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
儘管周圍有無數玩家出言提醒,但風亦風已沒有任何閃躲的餘地。
只能被黑衣玩家生生的一掌蓋在了胸口。
一口鮮血噴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落下了擂臺。
雖然身受重傷,但落地的姿勢卻依然帥氣。
半跪著在擂臺下方,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捂住受傷的胸口。
很快,就有西廂暖心閣的幫眾前來扶起風亦風。
回到他們的休息區。
女裁判走上擂臺,帶著一絲幽怨的眼神看了看黑衣玩家,無奈宣佈道:
“第二場,征戰獲勝!”
“嘭!”
“該死,這人怎麼這麼強,連瘋子都不是對手。”
樂卿一拍身旁的桌子,氣急敗壞道。
“你先坐會兒,我得看看瘋子去。”
陸沉嘆息一聲,“我也去看看吧!”
樂卿沒說什麼,看了一眼陸沉,一起趕了過去。
“高哥,瘋子情況怎麼樣?”
一走進休息室,樂卿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時候風亦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目緊閉,臉色慘白。
高一頭先是對著陸沉點點頭,隨即對樂卿說道:“只是受了點內傷,已經服下藥了,調養一會兒就好了。”
畢竟是遊戲裡,除了一些厲害的毒之外,其它傷勢都恢復的很快。
特別是外傷,根本就不叫事兒。
“瘋子輸了,剩下三場我們還有把握嗎?”
高一頭聞言嘆了口氣,“還是低估了這個獨孤獨的實力,現在只有將夜雨拼掉,剩下的兩人我們才有必勝的把握。”
“下一局我們先上場,不好判斷對方會派遣誰,有些難辦了。”西廂另一位高層也跟著說道。
樂卿眉頭皺起,“要不下一場我上,到時候狠狠嘲諷一下夜雨,逼他上場,剩下的流年殤雪和夜郎自大就交給你和老變態了。”
高一頭瞥了他一眼,輕笑一聲,“夜雨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上當。”
沉吟片刻,高一頭沉聲道:“我的想法是下一場我上,以幫主對幫主的名義,約戰夜雨,他就不好拒絕了。”
“剩下的兩人我們這邊勝率也會高一些。”
眾人這時候都沒說話,只是將目光落在了一旁一個女玩家身上。
如果高一頭拼掉了夜雨,西廂另外一位副幫完全是有把握可以解決掉征戰門面之一的流年殤雪。
那麼最後的勝負手就要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