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嬰是不適合擺在外面的,他也算經常來嗻姑這裡,對店裡的東西都比較熟悉,供奉魔嬰的地方在哪兒他還是知道的。
只是進了裡屋後,看到供桌上原本應該三個的魔嬰只剩兩個後,九叔慌了,直接轉身出了裡屋往樓上去。
此時嗻姑已經穿好了外套,秋生文才正在旁邊安慰嗻姑,其實他們是不想退錢,也算是一種忽悠。
看到九叔去而復返嗻姑心裡很是高興,以為九叔改主意了,不過想著自己剛才放出的狠話,又立馬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生氣的對九叔說道。
“我這兒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的地方,我也不是什麼隨便的人,除非……”
嗻姑的話還沒說完就對上了九叔一臉嚴肅的表情,她意識到可能出什麼事了,但礙於面子又不想主動詢問。
但是嗻姑不問九叔也是要問的,這事事關重大。
“你這兒供奉的魔嬰怎麼少了一個?”
聽到是這事嗻姑也不拿喬了,但她臉上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一臉茫然。
“靈嬰都是我今天才剛拿出來擺上的,魔嬰也專門放在裡屋供奉,沒有讓別人拿走呀!”
突然嗻姑想到今天因為九叔要來,自己魂不守舍的擺放著靈嬰,心裡不禁咯噔一聲。
“我今早擺放的靈嬰還有些在籮筐裡沒擺出來,可能混一起了,我去籮筐裡看看。”
說完嗻姑就急急忙忙下樓去門口櫃檯裡面翻找籮筐了,翻完又去裡屋看了看,最終喪著臉從裡屋走了出來。
見外面幾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等待著答案,嗻姑只能吞吞吐吐的實話實說。
“確實是少了一個魔嬰,但我能保證昨天晚上還在的,要不見也是今天丟的。”
“那就是今天少的,你店裡今天有人來過嗎?”九叔顯得很冷靜,也並沒有責怪嗻姑的意思。
見九叔沒有怪自己,嗻姑不禁鬆了口氣,仔細回想了一下,最終搖了搖頭。
“店裡人來人往太多了,我沒顧得過來,沒注意被誰拿走了。”
其實是她等九叔來太開心了,所以才沒注意,但剛才她剛對九叔放過狠話,她才不說是為了等他,那不然她多沒面子。
“爹,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女人,她自稱是大帥府的人,會不會就是她。”
其實不是,那女人是被魔嬰蠱惑成了魔僕,然後選中了米琪蓮的命格後才跑去大帥府應聘的。
按照劇情那個女人估計才剛到大帥府一天不到的時間,但這些是不能說出去的,所以十月只能委婉的提醒九叔,看看九叔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在魔嬰成長起來之前消滅它。
“大帥府?看來有點棘手,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
於是九叔帶著十月直接走了,秋生文才兩人互相看了看,也顧不得安慰嗻姑,屁顛屁顛的跟著九叔離開了,反正錢是不退的。
“誒~”
嗻姑想挽留,又想到九叔對她的態度,難得硬氣的沒有吭聲,氣呼呼的回了自己店裡。
這邊九叔帶著十月又是連著趕路,總算是在天黑之前到了家。
一到家十月就累癱了,雖然體質上來了,中間還有九叔揹著走了一段,但路途實在太遠,在這個出門靠雙腿的年代真的好悲傷。
緊隨其後回到家的秋生騎著腳踏車回鎮上了,文才很自覺的去廚房做飯。
現在又窮了所以吃的比較樸素,簡單吃了點晚飯十月就去洗漱睡覺了。
她的腿又酸又脹,得好好休息,不然後面碰上了殭屍都跑不動。
這兩天九叔一直在書房或者臥室沒出來,本來還以為九叔著急去找魔嬰,沒想到他卻沉寂了兩天。
十月一開始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