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它還一邊嗅著什麼一邊離十月越來越近,好像要用那齙牙咬穿十月脖子似的。
醜拒!
十月在心中大聲尖叫。
“黑大帥!”
十月艱難的從喉嚨裡吐出魔嬰的名字,這崽種看她出事了都不知道出來,咋地,想等她死了奔向自由?
“我跟你說哦,我死了你也會給我陪葬,契約上面寫著呢你個文盲!”
十月的話雖然斷斷續續,但是魔嬰聽到了,也聽懂了,然後他差點被氣死。
下輩子他一定要去把書讀爛!
因為紅袍火鬼飛得高大貴師叔和師嬸打得束手束腳,而九叔和四目也因為十月投鼠忌器,害怕誤傷。
就當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魔嬰突然出現在紅袍火鬼頭頂,抓著它的頭髮就扯,力氣之大直接給紅袍火鬼扯下來一塊頭皮。
幾人看得頭頂涼颼颼的。
“十月也養鬼?”運高看著魔嬰卻突然想到了這個,早知道正英師伯不介意他們就沒必要遮掩的,說不定還不會發生這些事。
十月終於因為紅袍火鬼吃痛被扔了下來,然後被下面的九叔給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不然絕對要摔骨折。
看到十月脖子上的一圈青紫的印記,九叔怒從心頭起,把十月放到了一邊。
有超雄魔嬰搗亂騷擾,加上四目和九叔攻擊,紅袍火鬼逐漸落了下風,它也不念戰,直接飛身跑了。
她身上帶著的火點燃了閣樓空中掛著的紙燈籠紙花,於是大貴師叔和師嬸忙著撲火去了,這可是他們家幾代的家產,可不能這麼被一把火燒了。
運高擔憂的扶著受傷的素文,九叔和四目則是追了出去。
大哥,好像是她傷的比較重啊!
十月看著九叔他們的背影,那一句窮寇莫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主要是她現在感覺喉嚨火辣辣的,說話很痛很費勁。
費了大半天勁才把火給撲滅,師嬸抱著十月給她檢查傷勢,而素文給十月端了杯溫開水喝著潤潤喉嚨,看看能不能減少點痛感。
“素文是個好鬼,正英師伯應該不會收素文了吧?”
運高還在惦記這事。
“你師伯跟茅坑裡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這可難說!”大貴師叔打斷了運高的幻想。
“可是十月也養鬼啊?”運高指著十月一臉不服,魔嬰還在旁邊蹲著給他呲牙,一臉兇相嚇了他一跳。
阿強終於從壽伯房間探出了頭,他從一開始就躲了起來,客廳太小了就跑旁邊壽伯房間去了。
他現在一出來又和魔嬰對視上了,然後他默默的放下了簾子回了壽伯房間。
“我又不是茅山弟子,養不養鬼和你們茅山又沒關係,再說了,我爹才不會是非不分呢,大貴師叔說的那些是四目師叔乾的。”
運高看著他老爸試圖得到一個解釋,大貴師叔乾咳一聲躲避了他的視線。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哪裡還記得那麼清楚,反正這兩個人他都討厭,他們兩個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他也不算冤枉,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剛才吃烤肉怎麼不叫我?”
壽伯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沒吃烤肉,壽伯你幫忙把院子收拾一下吧。”大貴師叔對壽伯有些無奈。
“吃肉的時候不叫我,幹活的時候就叫我了…”壽伯不情願的嘀咕著,但還是去幫忙收拾院子去了。。
突然,壽伯開始從院子往屋裡小跑著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道,“回來了!回來了!”
眾人還以為是九叔和四目回來了,都一臉驚喜的站起身來,結果壽伯踢到東西摔了一跤,露出了後面水靈靈的紅袍火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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