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範玲玲有些不解的看向楚河,“準備什麼?”
楚河把自己提的手提包遞給範玲玲,“過會你記錄,我寫提綱,周隊發問。”
開啟提包,範玲玲大叫一聲,“啊!又是用手記啊!”
“不然呢!”楚河和周琪大步已經走到前面去了,楚河的聲音遠遠的飄了過來。
“等等我~”範玲玲小跑著追了過去。
杜小音病房內,裝飾十分簡單,大白牆,一張病床,一把椅子,一張陪護床。
因為涉及到重大刑事案件,為了配合公安後續調查,也為了防止媒體惡意採拍造成輿情,醫院特意安排剛轉出icu的杜小音住進了住院部10樓單間病房。
杜小音雖然醒了,但還是暈暈乎乎的,任周琪怎麼問,她對案發那天的事情都想不起來。
“那你認識這個男的嗎?就這個齊小胖?”楚河忍不住問了一句。
杜小音不說話,只是搖搖頭。看上去頗為虛弱的樣子,好像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問法,肯定什麼都問不出來。
周琪看了眼楚河,又看了眼病房外,楚河立刻會意,起身走出病房。
杜小音的目光跟隨著楚河的身影一直到門口才收回來,又恰好碰到了周琪的目光,她立馬轉開頭,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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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琪看著杜小音的樣子,若有所思,也沒有戳破她。繼續問道,“那你這是失憶了啊。人突然受到重大刺激或者腦部特定區域遭受撞擊,確實有可能出現失憶。”
杜小音聞言,睜開眼睛,看向周琪。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周琪把一張照片直接出示在杜小音面前。
照片上的男人是本案其中一個死者,魏玉俊。
照片上的男人是個高個子,身材瘦削,臉上笑意盈盈。
杜小音看著這張照片,眼瞼微不可察的收縮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靜,虛弱的搖搖頭。
“那這個呢?”周琪把另一張照片出示在杜小音面前。
照片上的男人是本案另一個死者,苟英傑。
照片上的男人也是個高個子,身材魁梧,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杜小音看著這張照片,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又很快恢復平靜,虛弱的搖搖頭。
都不認識?周琪收起照片,看著杜小音一言不發,自帶的氣場自然而然地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一陣壓迫。
不一會,楚河回來了,把周琪喊出去簡單說了幾句,三人便讓杜小音好好休息,改天再來看她。杜小音虛弱地點點頭。
走出病房,範玲玲就迫不及待地問楚河,“你剛給琪哥說什麼呢?”
“說你是笨蛋。”楚河笑著說。
範玲玲生氣了,“你才是笨蛋呢!虧我一直把你當哥哥,你動不動就嫌棄我笨!哪有哥哥這麼埋汰妹妹的!”
“那我問你,你覺得她失憶了嗎?”
“失憶了吧。她哪個人都不認識啊,什麼都想不起來,這就是失憶啊。剛才琪哥說了,腦子受傷就是有可能失憶的。”
“你看,我就說你是個笨蛋。你是偵查人員,天生就要跟那些奸詐狡猾之輩打交道。你又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騙你,你怎麼知道他們說的一定都是真的呢?真不真要看證據和事實。”楚河拍了一下範玲玲的頭,“好好跟著你琪哥學!”
“啊!楚河!你把我拍笨了!”
“叫楚哥!”楚河又在範玲玲頭上拍了一下。
“啊!太過分了!”範玲玲作勢就要朝楚河撲過去扞衛自己的腦袋尊嚴,周琪一把拉住了她。
“玲玲,你現在覺得你失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