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慕走到張凌的面前,乾脆利落地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已經失去希望,雙眸空洞的張凌放點血讓他冷靜冷靜。
但是他在搜尋張凌的儲物袋之際,卻發現張凌居然已經把自己的儲物袋給原地毀壞了,這讓他一時間有些懊惱,自己剛剛就應該出手強殺張凌的,居然因此損失了一個儲物袋。
只不過陳慕並未太過於在意,一個築基水平的廢物的儲物袋而已,根本不值得他為此而傷心,只要下次注意不要讓高修為的敵人把儲物袋或者儲物戒指給毀掉就好。
陳慕再次抬頭看向那些想要逃跑的觀眾們,他猶如之前那般直接一拳轟碎這個三階防禦法陣走了出去。
這些人看見自己從擂臺上走下來,更是一個勁地釋放術法攻擊轟擊著那面怨氣牆壁,想要從這裡離開。
雖說這裡一起出手攻擊陳慕所設下的怨氣牆的修士足足有四百多人,只是很可惜,他們依舊無法擊碎那面由陳慕相當於金丹境三層的念意凝聚起來的怨氣牆壁。
這些人轟擊怨氣牆壁無果,轉而全部轉頭看向陳慕,他們望向陳慕的眼神之中有驚怒,有懼怕,有絕望,有痛恨。
其中甚至有些人已經喪失了理智,紛紛跑到陳慕腳邊跪下,雙眼流著淚向陳慕求饒,乞求陳慕放走他們,他們願意給予陳慕各種豐厚的報酬,只求換來一線生機。
這些人大多都是各個天魔門下屬家族或者宗門送進來培養的天才弟子,他們都還年輕,最大的人歲數也不超過五十歲,他們天資卓絕,修為強大,家庭富裕,不想就這麼死去。
只是陳慕並沒有理會這些人,他十分乾脆利落地使用靈力把他們的身體擊碎,並把血肉全部裝入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面。
剩下這群人眼見即便求饒也會被陳慕給無情殺死,索性全部站起來一起朝他出手,想要把他殺死從而讓自己逃脫。
在這一刻,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留手。
因為留手的代價就是身死道消!
陳慕依舊沒有作任何防禦,任由他們的攻擊打在自己身上,擦出一道道火花。
自己的肉身已經達到四轉級別,可以防禦下品靈寶的攻擊,哪怕是一位金丹期巔峰的強大修士拿著極品靈器對著他貼臉轟炸,打上一個月他連皮都不會掉。
現在的他除了神魂方面較為薄弱之外也沒有什麼缺點了。
甚至於神魂方面的薄弱也是相對於他的其它方面而言,現在他的神魂等級若是按照第一寄子記憶中的等級劃分來看,大概是地級後期,也就是相當於金丹後期的水平。
神魂,這是一個修士可不可以突破到金丹期的根本。
大多數金丹修士的神魂強度也不過就在地級前期到地級中期罷了。
若是換做神魂方面比較薄弱的妖族修士,那麼金丹期的妖修神魂強度也就只是玄級後期到巔峰水平。
很容易就會被人族修士針對。
那些術法打在陳慕身上就好似給他搓澡一樣,在普通築基期修士眼中看上去強大無比的術法在他身上卻猶如毫無威脅的雨滴一樣,根本破不了防。
陳慕就這樣站著不動讓他們對著自己狂轟濫炸了十分鐘,直到他們把靈氣和補充靈氣的丹藥全部耗盡,筋疲力盡。把這個角鬥場炸得滿目瘡痍,宛如廢墟,再也無法發動哪怕一次攻擊之後才說道:
“力度不錯,比下雨時砸在我臉上的雨滴要強一點。”
他的目光在疲憊不堪、絕望透頂的眾人身上緩緩掃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這密閉的角鬥場,此刻卻成了他的個人舞臺,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與恐懼,彷彿連空間都在顫抖。
數百名築基境修士拼死反抗,用各種術法對著陳慕狂轟濫炸十分鐘的時間居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