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破軍面色陰冷:“投其所好?哼。他們能不能成親,還需要我點頭才行。”
林破軍不喜歡林澈,但還是挺喜歡墨昭雪的,除了墨家的背景之外,墨昭雪還是個大學子;林家最缺的就是有學問的人。
否則,他們林家會被笑話,有勇無謀的莽夫。
但想到林澈這個逆子,越發不受掌控,這親事還能落他頭上嗎?
林破軍莫名的一陣怒火:
“都閉嘴,吃飯。”
……
儒家學院。
大學子講堂之中,不少儒生正在課間休息。
好事的學子,正在說起林澈挑釁他們儒家學子之事,還將三天後,醉月樓的比拼一併說了出來。
“這個林澈,果然夠狂妄。在金鑾殿上就敢對陛下以死相逼,現在還欺負到我們頭上了。”
“他不過就是一個歸來質子。仗著有一些功勞,想要使用這種手段,變相的抬高自己罷了。周獻春師兄的事,只不過是他推出來的一個由頭。”
雖然眾多學子都在聲討林澈,不將林澈放在眼裡,但還是有人挺擔心的。
“我看,我們不能輕敵,這個林澈,在金鑾殿上,可是說過:‘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這樣的話。他並不是毫無文學功底。”
“不過是妙手偶得罷了。說不定,也不是他所說,是他從別處聽回來的。我們這裡,隨隨便便一個,詩詞歌賦就能碾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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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孟雨師兄,這一次,我們想請你出手。給我們助陣。”
眾學子說著,就看向了講師臺上的那位俊朗男子。
這孟雨師兄今年三十六,一身浩然正氣已經是大成,平日裡大儒不講課的時候,都是由孟雨師兄代講。
孟雨師兄在詩詞歌賦方面的造詣,絕對是爐火純青。
曾經一首《詠夏》更是技驚四座,讓眾多學子佩服不已。
孟雨呵呵一笑,頗有虛懷若谷的姿態,道:
“對方只不過跳樑小醜罷了,若是我親自下場,反而是承託了他的身份。你們去就行。”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喧譁聲音。
一群學子手中拿著傳單,咬牙切齒地跑了進來。
“孟雨師兄,你快來看。”
“這個目中無人的林澈,他此刻在街道上到處宣傳,還將昭雪師妹給氣哭了。你看。”
孟雨眉頭一皺,接過那張傳單,看見標題的第一眼,就已經是渾身顫抖。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這一行大字,幾乎就是在抽所有讀書人的耳光一樣。
【三日後,我靖安伯在醉月樓設下擂臺,和所有儒家學子比拼詩詞歌賦。】
【學子凡是贏我一項,我親自上奏摺給聖上,替周獻春求情。並且,附送一把御賜玄級寶劍。】
【若是儒家學子自認是草包,不學無術,不敢應戰,就算輸。到場學子所作詩詞歌賦不如我,也算輸。輸了,以後凡是遇到我,你們退避三丈即可。】
這份傳單,或者說是挑戰書,字數不多。
但每一字都如同利刃直接捅在眾學子的肺管子裡。
“豈有此理。區區一個靖安伯,就敢辱我儒家學院!”
孟雨怒不可遏,直接撕碎了這傳單。
平日裡,誰敢惹他們讀書人?
畢竟,大乾之中,著書立傳都是儒家的讀書人;誰要惹到了他們,還真的會遺臭萬年。
可偏偏,林澈似乎根本不怕。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