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新的問題也來了,我怎麼就把我的衣服當成一個風箏放了那?
劉冬的酒吧為什麼會有二樓那?我都不知道他二樓用來放的什麼東西,我的短袖外面套著外套現在就被掛在二樓的陽臺
可我現在沒法進二樓,一個密碼鎖,而我已經忘了密碼,那要不我就睡在酒吧也行,回酒吧之後,我把酒吧的捲簾門降了下來
然後躺在皮質沙發上準備睡上那麼一會,可是上面的粘連性,讓我很難受,翻來覆去他媽睡不著
重新起身,我決定就算是吧二樓的門給撬開,我也要把我的衣服給拿回來,我不能呆在這了,掏了下手機
我的手機到底去哪了?也可能是在樓上我外套的口袋裡,應該是了,慢慢的不知道上了幾趟廁所
也不知道在二樓徘徊了多久,我口渴了,就想喝水,拿起桌子上的杯子,ok,我知道我的手機在哪了
剛才我還罵人家劉冬是個傻子,我他媽也一樣,但我怎麼總感覺是劉冬煩我的好為人師後,把我手機扔進了酒杯那?
那等我明天再問他,把手機從酒杯掏出來,我試著開機,當然沒用,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手機泡在裡面多久了
那怎麼辦?看了下劉冬身上穿著的短袖,吼吼
可能是力度沒有把握好,又或是其他的什麼東西,我使勁一薅,劉冬就從他擺的簡易床鋪上摔了下來
我徹底尬住了,但是還是穿著他衣服後就直接準備跑路,可他卻好像有些好奇的說著
“哥?你沒走?”
“現在就攆我走了?”
“那倒不是...咳咳,你答應我的事情你不會忘了吧?”
“啊?”
............
再回過神,我就已經漫步在大街上了,現在我不知道時間是多少,但我剛才好像問過,還交談了半天,一個坐在長椅上的姑娘
我的印象很深,因為現在我感覺周圍的世界就跟灰色的一樣,霧濛濛的,感覺此刻像跟世界失聯了一樣
我不存在於此,像是突兀的闖入了不屬於我的地方
而且雞皮疙瘩也老是起來,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可我又找不到到底那裡有人跟著我,只能繼續漫無目的的行走
好像也不是漫無目的吧,我還是答應了劉冬一件事情的,條件就是他會去找夏樹
我好像是有些多管閒事了,但是老子願意,我他媽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答應他的我感覺也是小事,他給了我個照片,讓我去那裡打探敵情,因為那個酒吧的駐唱樂隊,跟劉冬的酒吧裡的駐唱樂隊是一種競爭關係
操,我是大聖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