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榕滿臉通紅,帶著哭腔道:“爹,兄長,我……我自己也不想這樣的。
自從上了戰場,我被那慘烈的景象嚇壞了。回來後,我發現自己對著房裡的丫鬟再也提不起興致,直到那日在外頭見著這孌童”
就在周甫堅的怒火即將再次爆發之時,周老太太在丫鬟的攙扶下匆匆趕來。
只見她柺杖重重地在地上一頓,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這成何體統,一家人在這吵吵鬧鬧,是要讓外人看笑話嗎?”
周甫堅見母親來了,忙上前請安,“母親,您怎麼來了?這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正教訓他呢。”
周老太太看了一眼周榕,眼神中雖有怒其不爭,但更多的是疼惜,
“榕兒縱然有錯,可他也是咱們定國府的子孫,怎能如此棍棒相加。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弄得這般雞飛狗跳。”
周樺恭敬地說道:“祖母,弟弟他養孌童,且那孌童是人販子拐來的,這若是傳出去,家族聲譽必定受損嚴重啊。”
周老太太卻道,“榕兒只是剛從戰場回來,許是受了驚嚇,心智有些錯亂,能有什麼?
再說了,這京城中,養孌童的達官顯貴又不是沒有,怎的他們可以,我的榕兒便不可以?你好生的便因為這點事來打我的心頭肉。”
周甫堅開口道:“可那東邊平北侯府的周琮與榕兒差不多年歲,前些日子卻是恩科上榜,兒子這”
老太太開口打斷了周甫堅的話,用手中柺杖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道是你緣何如此,原的是見了人家的好。
你整日盯著我的兩個孫兒,拿他們去跟那平北侯的兩個兒子比,你卻不想想,你自己與那平北侯比又是如何?”
“我”周甫堅還欲說什麼,卻被老太太再次打斷。
“跪下!”
周甫堅一下子跪在老太太面前,老太太從他手中拿過家法,“你說榕兒不努力,便要拿家法打他。
你不努力,卻是不是應該叫老太婆我拿著家法來打你啊!小時候乃公在時,哪次你們捱打不是我勸著,眼下老太婆我勸著你,你倒是煩了。”
周甫堅給給周老太太重重磕了一個頭,“既然母親這般說,那那兒子日後不管他了便是。”
:()開局背掄語,怎麼夫子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