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蓋著焦褐色的外殼。
只需要一點手磨辣椒麵和孜然,就沒有難聞的羶氣,只留下純粹的鮮味和飽滿的口感。
兩人吃的痛快酣暢,可小馬甲束縛著腰腹,全孝慈吃的時候時不時就要翹著小指拽一下。
所以儘管葛照提前用紙巾給全孝慈鋪了座位,又墊了裙子,潔白的襯衫還是沾上了汙漬。
全孝慈有些苦惱的擦拭著胸口下方的油點,一旁赤裸著上身,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動作,操著口音濃重的普通話開了幾句黃腔。
葛照猛地把啤酒瓶往桌上一砸,骨節凸起,因為過於用力指尖隱隱泛白。
她側過頭死死盯著正和同伴大聲談笑,層層疊疊的肥肉都隨著動作顫悠悠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質問:
“你說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少爺-少姥
老闆和老闆娘不行,女老闆和男老闆可以
因為大家反應說新改的作者有話說不太方便看,所以我就不長篇大論了,如果有寶寶好奇,可以在評論區問我,所有評論我都會回
依舊是葛照的場合
葛照穿著長褲短袖,青筋暴起的手臂肌肉和寸頭本來讓男人已經收斂了輕浮的神色,但脫口而出的女聲又讓他恢復了鎮定:
“開個玩笑嘛,現在的小姑娘怎麼打扮的跟個男人似的。
將來不好找婆家的嘞,你學學人家穿穿裙子,把那個大白腿露出來,留長頭髮,多有女人味。”
男人的同伴也都是打著赤膊的老頭,聞言都發出快活的笑聲。
全孝慈只覺得噁心,泥坑裡的蟾蜍肆意吐著毒汁,還洋洋自得為“男子氣概”。
葛照的呼吸變得急促,眼裡已經有了血絲。
她攥著啤酒瓶的手反覆握住又張開,幾乎有成年人半張臉那麼大的肌肉塊微微顫抖。
她猛地衝上前,一腳踹斷了塑膠板凳的腿:“老騸貨,再說一句我就割。爛你的嘴!”
男人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閃著肥膩油光的禿頭因為酒精和憤怒變得通紅,被罵罵咧咧的同伴攙扶起來,他幾乎是跳著腳破口大罵:
“你個黃毛丫頭還敢跟我急眼了啊你?我說錯了嗎?
一個男人婆帶著一個打扮的騷。裡騷。氣的丫頭片子,那麼金貴還不讓人看了!你看我敢不敢扇你!”
“砰”的響聲,桌角磕碎了酒瓶,沾著玻璃碴子的半個酒瓶和那雙鷹一樣兇狠的眼眸一齊對著那群男人,葛照把顫抖著身體的全孝慈護在身後,高大健壯的女孩毫無懼色:
“那就比劃比劃,正好我也早就想找個公的試試,看看我泰拳練的怎麼樣了!”
一米八三的身高和八十千克的體重不僅能完全護住瘦弱的全孝慈,對於正不服氣的摳弄肥肚腩的中年男子來說,足足六十四厘米的肩寬也相當具有威懾力。
每日無所事事的底層男人鮮少在口頭調笑幾句小姑娘以後被如此針鋒相對的對峙,他浮腫的眼皮飛速的上下翻動,眯成一條縫隙的眼惡狠狠的瞪著葛照。
身後的人打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