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餓的,都瘦成什麼樣子了,不像話。
楊斂又轉念一想,能找到全孝慈的人八成也捨不得使過於腌臢的手段。
別說什麼人各有愛,口味不同,這種級別的美人放任其自由生長是最好的,絕對能做到統一不同種族和國界的審美的。
都不用往遠了說,楊斂自嘲地笑笑。
再怎麼樣他也必須承認,自己對這個來歷不明的漂亮孩子,一見鍾情了
立陷愛老男人
全孝慈看著楊斂很是頭疼的樣子,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人家工作的思路。
更不敢出聲,只是低頭繞弄著裙角,難耐地等待著離開的時機。
楊斂沒察覺自己已經開始蹙眉,有些出乎意料的焦躁:
怎麼就站在哪裡也不說兩句話?多好的機會,至少留下些記憶點啊。
就算退一萬步說,個人資訊都不給,要是找起人來,難道得拿著水晶鞋去挨家挨戶問嗎?
這是什麼新的勾引手段?派出內心和外表如出一轍的笨蛋美人,就算達不成kpi也能把目標人物氣個半死的新打法是吧。
就這麼自信我會上鉤啊,楊斂又想點菸。
可打火機都抽出了,看著明顯微微屏住呼吸,又悄悄後退半步的全孝慈,還是放了回去。
楊斂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意志力如此薄弱,甚至在短短几分鐘時間內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潰不成軍。
全孝慈等的有點無聊,本想搭幾句話,可有了文得思的前車之鑑,他也不是很確定對面看不太出年紀的英俊男人是不是該叫叔叔。
想不出稱呼,開口的想法也只好憋回去。
萬一人家只是長得比較著急呢,男人天生就比較愛帥,很討厭別人叫自己大哥大爺什麼的。
被叫老了的話,全孝慈偷偷地想,這個人看起來是那種會急眼,然後把自己灌水泥沉海的那種。
楊斂已經莫名其妙地開始和自己打賭了,就想看看已經慢慢挪到門口的小美人能不能在走之前跟自己說句話,哪怕是留個姓名呢?
傭人在門口敲門示意,全孝慈鬆了口氣,絲毫沒有留戀和猶豫,簡單地道了聲謝就開啟了門。
這一轉身可不得了,楊斂這才發現這條睡裙的看頭。
竟然挖空,露出了大片雪凝成的後背,這處的肌膚仍然白膩如牛乳。
儘管腰身儘量收緊了,可還是能從鬆鬆貼著後背的布料邊緣看出腰身的盈盈一握。
色素少的人全身都像敷了層粉,楊斂眯了眯眼,甚至難以第一時間就分辨出哪部分才是淡粉色的絲綢睡裙。
他迅速移開目光,暗暗罵了句髒話,看著門外的男僕才反應過來。
自己一向不用女僕,可這麼晚送一位女客回房間,選的人明顯又不太合適。
情急之下,楊斂從衣架上拽下厚重的手工西裝外套,也顧不上保持距離維護自己的清譽了。
實在擔心被人發現穿著暴露的全孝慈會害羞,匆忙給他披上衣服。
楊家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