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怎麼化解眼前的危機,順雖然強大,但他這個順王的情人卻絕對是個很好的籌碼,尤其是現在的勢單力薄的情況下。
不過顯然他的思想慢了別人一步,只嗅到一抹桂香便沒了知覺,景賢皺眉看著昏迷在情人懷中的言默,收起手中的雕花玉瓶,墨綠的色澤泛出一絲金沿。
“來人”
“太子”兩個黑衣人聞聲出現,不動半份聲色。
“賢”鷂的聲音顫抖著,他不難猜測出景賢的目的,可是——
“賢,他是順王的情人”該把姬宮衍的身份說出去嗎?不,不可以,那樣說不定賢會把人直接送給薺王姬宮涅,到時候這個饒幸活下來的弟弟,說不定會永遠失蹤。
但是——
“把人給倫王殿下送去,準備好的人也不必撤下,一起就是了”無論這個冀王怎麼到的這裡,對自己來說無疑都是一個大麻煩,送出去的話——
“如果傳出去的話,順王不可能善罷甘休,如果留下來,會是很好的籌碼”鷂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景賢只是掃了他一眼,轉身就出去了。
鷂苦笑,是啊,自己又何嘗不知道,現在把人送給倫王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到時候被發現的話,那麼景倫即使權勢再大也不可能與順王抗衡,而由景倫拖住順王注意,那對於王位景賢就更有可能了。
霍梵天又豈是易與之備,威脅會不會奏效還是未知數,霍梵天儘管在乎言默,可不能忽略的是他是一個王者,是一個霸者,其中的衡量——
也好這樣也好,至少這個“弟弟”現在是安全的,要是象以前的那些人一樣被倫王驅逐出府——
應該會平安的,可自己,卻絕對不能解釋什麼了,解釋什麼?只會讓他這個弟弟更危險,還不如現在——
鷂知道,自己的情人絕對不會對自己那個所謂的弟弟手下留情,一如自己國破家亡時的自己
……
見著屬下離去的背影,景賢再也忍不住,書房猶如狂風過境……
為什麼不來解釋,你真的和那個冀王有什麼……
想殺了言默,卻生生的被理智拉了回來……
不過……
餵了春藥被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不知道霍梵天會不會計較……
再會(三)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泛黃的紙頁上潦草凌亂到無法辨認的幼稚字型,凌亂的揪扯著持有他的人
壓抑的痛苦,思念,沉悶的絕望,這一切都讓一向清晰到可怕的腦子榨出空白,重重的心,無措的茫然,莫明襲上心頭的抽痛,讓人如此的不能忍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