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和餅宵的能力應該處理的來。
說來自己也是倒黴,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雀卑竟然忠心到如此地步,明示暗示了不知多少回,偏那老頭裝聾作啞全然不顧,只自個在那搗騰奪位大計,讓人哭笑不得,偏又無法作為。
爭論,逃跑的結果就是——自己被禁足了,掃一眼身邊大白天還穿的黑黑的幾隻“動物”,言默無聊的擺弄自己腰間的配飾。
也不知道那個崔塗是怎麼想的,竟然毫不猶豫的把軍權全權交給了雀卑,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作起了大家閨秀,遷到這個桐城來竟然連個面都見不到了。
心煩意亂,言默想不明白姬宮涅為什麼遲遲沒有動作,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吧,何況崔塗早在自己初現之時就把訊息報上去了。
蹂躪著手邊的小草,思緒又不禁開始迴轉,從莫名其妙的復生到莫名其妙的糾纏,眼花繚亂,真還沒有清閒的時候啊……
不知道小白怎麼樣了,小白的白毛摸起來好舒服的說,雖然沒有他的細嫩,竹的光滑……
打住,怎麼最近總想這些有的沒的?
還是趕緊想想怎麼離開的好,不然害人害己,他可不認為姬宮涅是那麼好對付的人,再說這北薺還有比他更合適為王的嗎?
自己還是趕緊回去竹那裡,抱美人才是人生該有的樂趣,順便自己也要好好想想怎麼向天天請罪了,私自拿華胥干擾西順國事也就算了,阻礙了他的統一大計,還能拿時候不到搪塞過去,但——竹的事是絕對瞞不下去了——
一想到這個問題,言默就頭痛欲裂,恨不能找個縫鑽進去永遠不出來。
抱頭哀號,怎麼辦啊!誰來救救他啊!
眼前的青翠小草再次遭到瘋狂蹂躪。
鷯薤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心中一痛,想他被困於此定然是十分難受的,但是事態緊急,丞相的吩咐——
“你來作什麼?”言默看到鷯薤面色變了變,冷言道。
看到這個丙宵派來的,所謂車伕的人他就來氣,滿心歡喜的看到失蹤好幾天的人,想這樣自己總能出去了,卻不想竟然反過來看住自己,斷了自己所有的逃跑之機,他是不知道丙宵和雀卑達成了什麼協議,但也不是全然猜不出來,無非是想有一個強力的後盾,畢竟自己作薺王的話絕對比姬宮涅的威脅來的少,而雀卑為了謀定北薺王位,多一個有實力的盟友也是必須的,至於其中的細枝末節就不用太考究了,國家之間最長久的只有利益,哪怕是敵人,哪怕有仇有恨,在利益有助的時候就是同塌而眠,同鼎而食又有何不可。
“屬下……”
“當不起”
“屬下得到訊息,東焚大舉進攻景……”
“……你說什麼?”言默拉起鷯薤的領子,暴吼,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怎麼可能,北薺和西順同時罷兵的時候,東焚怎麼可能冒天下之大不諱,出兵攻景,就是他打贏了,各國憂心惶惶,定起合圍之事,這也是他拿出華胥阻擋西順大軍的原因之一,西順收幽半國之土,雖大勝,卻絕對不可能沒有損耗,何況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過於強盛,反而不妙,當年六國連橫連縱還不是這麼回事?
“東焚昨日,出兵……”剩下的言默再也聽不進去,是內疚還還是自責?當初信誓旦旦的對許渾說什麼
一旦西順、北薺停兵,東焚萬萬不會貿然出兵的
……
自己本就不是什麼人物,閱歷又何其短淺,空長二十餘年,不過人世之一、二,就是在現在只怕還是沒出校籠的學生,就是出了社會也是菜鳥一隻……
言默恍惚,自己還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丈著多別人了些歷史,丈著以前背過看過的一些資料,就以為自己真是孫子在世,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