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能是為了自己,但是……
“在下倒是聽說,前太子歸王已然攜帶王符歸國,不知當真可有此事?”
姬宮涅握緊手中酒杯,端看眼前這個混在順國使臣間,其貌不揚,卻絕對讓人印象深刻的人,想當年先王壽宴時候,那人所點的侍寢之人,他就是燒成灰,只怕自己也忘不了,更何況此人身份,對那人的來意……
“歸王確已歸國,但那王符卻是不曾出現過的。”
“噢?是嗎?聽說貴國只有持有王符的人才有資格繼承大統,貴主怕是名不符實吧!”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就是擺明了找茬的人也不能倖免,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順國使臣會把話挑的這麼明,他就不怕姬宮涅殺之後快,還是他身後有足夠的力量支撐於他,或者是什麼必要的理由要他若此?
“哈哈,規矩在人定,難道我北薺一國能士還不如一塊死物?”
“非也,本使只是就事論事,別無他意,還請國主不要誤會才是。”言下之意,竟有認符不認人的感覺。
這時又一人起了身,趨前,言默一看,不是那多時不見的雀卑是誰,幾時不見,鬍子好似又白了些,這麼大把年紀了,還爭個什麼,王族血脈幾這麼重要嗎?
“臣在鄉間偶遇一人言其子失散經年,大王可要見一見?”
言默一聽,直道不好,這個時代的滴血認親,自不會發達到哪裡去,但萬一要真來這麼一初……
再也忍耐不下去,索性,拽住經過角落的一人,趁其驚訝扒了外衣,情急之下發冠是徹底的離發了,也沒工夫整理,隨手扒扒,扯了衣服上快掉的布條一綁,了事。
端正姿態,儘量顯現從容,天知道心下那個亂啊!
眾人只聽一聲
“臣弟來遲,還望大王恕罪”
只見一人,紅衣,散發,翩然而至。
突臨(三)
言默本著一深藍近紫的蠶絲錦袍,袖寬於地,無奈狼狽逃竄時被掛的七零八落,現也只是豁口處處了,再加上他臨時打劫來的外炮,敞口透明,火把一照竟然是鮮豔豔的大紅色,白皙手臂隱約透出,竟是說不出是淫靡
眾人先是驚豔,待看清言默面容又是失望,視線一移,卻是驚訝,心道哪個藝人如此大膽?
卻原來言默搶來的這袍子本是安排來表演的宮廷藝妓的
想到剛才此人自稱王第,方又疑惑,細看那裡面深色錦衣確實有王族文飾
一時眾人興趣大濃,這難道就是那歸王不成?
言默尚不知眾人想法,見人看他還以為哪裡出了錯,眼角一掃,竟在身後看到一串泥濘腳印,暗呼慘了,怎麼就把鞋忘了,想是剛才經過御花園的時候沾上的溼土,大夏天的澆這麼勤幹什麼!
言默氣極鬱悶非常,但此時是斷斷沒有理由迴轉換鞋的,無法只得揮手招來一個小太監,在他耳邊嘀咕幾句,索性脫了鞋光腳走了過去,幸喜剛才穿鞋走的步不多,讓那小太監把鞋收在袖子裡,隨手清了後方腳印也沒什麼難的
只他不知,他這一光腳行走,袍服擺動,下放滑潤玉足隱隱現現,是何等光景
只看三人有些殺人的目光就可以斷定了
姬宮涅索性放下酒杯,上前把言默抱到了王座上
另兩人見此,無不沉下面容
眾人也是難掩驚訝,早聽說那姬宮衍被薺王收入後宮,現在看來竟是真的了,嘖嘖,模樣雖不怎麼樣,但那一身如玉肌膚……
而且姬宮衍此人……決不可小瞧……
言默驚呼,掙扎著也要姬宮涅放他下來,他一個大男人,這麼讓人抱著,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成什麼樣子,尤其是現在明顯可以感覺出的兩道殺人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