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幹什麼。”更何況還不止王兄,那個色胚,王兄怎麼也不好好管教一下。
“何解?”那太傅良久方才開口吐出兩字。
“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 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槓,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言默愣,清清嗓子,裝模做樣的直接把紅樓夢上的原話搬了下來,說實在的到現在都還記得,他也覺的是個奇蹟。
眾人更是沉默,言默左看看,又瞄瞄,這些古人感觸還真是多,雖是他這麼唱出來的,但是卻不以為然,人若無慾無求,何稱為人,自己也算是死過一次,怕也怕了,貪也貪了,就這麼小模小樣的活著也沒什麼不好,樂的自在,人生短暫,又有幾個春秋。
不過本來就是為了出風頭的言默自然不會在意別人反應過大。
“受教……”那太傅禮才行了一半。
“吼”虎嘯震耳發聵
言默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把小白也丟在霍梵天這裡了,回來這段時間竟然也沒想起來,又是一聲虎嘯傳來,言默掏掏耳朵,老虎難道就不會嗓子疼嗎?
忽然一白影閃入直撲言默
眾人大驚
“殿下……”
“虎王,不要”那霍霧跟著撲上,被白虎一尾巴掃了出去。
“救架……”
欺人(二)
言默吃痛,伸手就要揪小白的耳朵,可以他似乎忘了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個五歲孩童的身軀,要揪到成年大虎的耳朵怕還是要加上一節
眾人提心吊膽的看著言默跳啊跳的伸著小手,白虎卻是在小小孩童身上猛嗅
“低點”言默軟軟的說道,笑的燦爛
小白搖搖尾巴,眼巴巴的把自己的腦袋伸過去
言默哪還客氣,直接揪上那毛茸茸的大耳朵,兩手齊上,身體往後傾,就如拔蘿蔔一搬
白虎吃痛 ,掙扎,爪子搭上,想把言默的小手撥下來,順帶不滿的嗚嗚兩聲
眾人看來,一白虎以頭搶地,抱頭而鳴,一孩童雙手緊揪虎耳,使出吃奶的力往外拔,整個畫面好不怪異,只剩下目瞪口呆,禁衛軍聞聲趕來,也是瞠目結舌不知如何上手
霍景雲與公羊本還大驚,待反應過來,這白虎為言默所養,放才大鬆口氣,但見他如此對待,卻又驚訝非常,再看這畫面卻又忍不住嘴角抽搐
那老虎突然一抬頭,言默往後仰,啪的蹲到地上,就見小白吊了旁邊的霍霧,送帶言默面前,甩甩口中物,邀功一般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