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時爆發力。
“國主是要進耜稻石宮?”
“沒錯”
“這……”大祭司遲疑。
“我知道貴國一向有明令非祭司者不允許踏入祭司院半步,即使是國君也不能硬入祭司院。”
“國主明白就好。”
“不過在下好奇的很,還請大祭司通融一、二。”
見那大祭司久久不答,霍梵天又言道“南紹偏安一隅,卻與順薺接土,若起戰禍,只怕……”
沒錯就是威脅。
“國主何出此言,罷了,就委屈國主扮作老夫賓客,明早一同前去觀局可好?”觀局二字咬的極重,說到底不過著重一個“觀”字。
“自是求之不得。”
“那麼國主路途勞頓,今就歇在這裡吧,來人,好生款待,不可怠慢。”後兩句自是對侍從說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拿著手中禮單,瀨神思不屬,結了一天繩索也沒有通到洞底的事實,讓他食不下咽,輾轉反側,要不是接到通告說是順國主派了來使要見他,他想他現在八成還在那無底洞邊上。
不敢去想掉下去的那人,瀨握緊手中禮單,無論如何先打發走霍梵天的人才是,現在這種時刻定不能大意。
可心思又不禁轉到言默醉酒的那天晚上,明明自己已經躺在那裡了,衣袋也被解開,等等……
自己在想什麼,那人掉下去是天意,儘管失去這人損失不小,但是墮也同樣少了如此助力,認真算起來佔上風的一直是他才是,有什麼好擔心的。
即使那人真死了,自己也可說是勝算在手。
無心去看手中禮單,直接交給手旁侍從。
侍從接過,一樣一樣唱唸起來。
沒唱一樣,就有禮品送將上來,這是禮儀有而是規矩。
“母牛一頭”
瀨一愣,好在修養良好才不至於有什麼失禮的舉動。
心中冷笑,堂堂的順國國主,竟然也有如此負氣的舉動,不過顯然是他意會錯了。
“母羚羊一隻。”
“母馬一匹。”
“母梅花鹿一隻”
“母花斑虎一隻”
“母雪狼一隻。”
……
瀨越聽神色越是怪異,直到最後竟然獅子,豹子都出來了,難不成順王想在這裡放養不成?
看向順王遣來的使者。
那使者先是行了一禮,然後又從懷中小心取出一樣東西來,交給侍者,與此同時一排的各色小碗擺在了瀨的面前,金銀玉石好不華貴精緻。
瀨看去,藍色的是和田靛玉,乳色的是羊脂白玉,紅色的是赤馬玉,黑色的是墨玉……各個色彩不一,正十二個,拿起那個黑色鑲銀的小漁碗,如果沒猜錯天下怕也就這麼一個,這順王那個道還真是捨得。
開啟手中使者呈上的手卷。
其上鐵畫銀鉤,魚龍飛舞,好一手字,只是內容——
“鄙主人,擔心殿下在這裡不好好吃食,也說該換換口味,特命小人送來產奶鹿虎牛狼……各一頭,以備改善口味之用,省得殿下吃膩了。”
瀨嘴角有些抽搐,冷靜下來。
“鄙處自不敢怠慢小殿下,早有乳母伺候……”話還沒說完就被來人打斷
“人乳自然是好,但是家主人說,殿下挑嘴的狠,所以特意找開這些產子乳水豐滿的給殿下換口味,順便也補補身子,比如說這鹿奶最是補血沒晚睡覺之前飲入少許,第二日自然精神百倍……”
瀨聽著那人拉拉雜雜的一通言論,母乳再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味道,頂多腥味淺淡不同罷了,而且補血之說,好似是鹿血而不是鹿奶吧,這順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