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身罷了,”言到此竟然靜默了一下
言默知道古代的等級如何森明,就拿一般的妾來說吧,身份不過相當於正室的丫鬟,就是見了自己的孩子也怎行禮,說實在的這樣的事是屢見不鮮,記得曾經看過一本外國的著作,上面的主人公明明與另一個孩子同是一個父親,卻因為自己的母親是女奴而被打上奴隸的烙印,只能服侍自己的弟弟作為一個僕人,最後甚至被買掉,這個世界有太多你不可以理解,卻那麼理所當然的事了,言默嘆口氣
喃喃“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正在喝茶的申不用聞言一震,復又不著痕跡的繼續往下說“舞斂曾以十八劍舞,聞名天下,世人莫不追捧之,這次彌島白使梅君歲誕在即,只怕是被請去獻藝的”
“彌島白使梅君?是那個什麼七使之一嗎?”言默許琿對自己說的,又想起竹,不禁問道“其他君現在在什麼地方?”脫口而出
此時申不用更是狐疑“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好奇嗎!聽說他們的名氣很大”言默趕緊訕訕的掩飾,暗打自己嘴巴,不是說不在和竹他們有什麼牽扯了嗎?不管是竹是異人還是那個該死的姬宮涅都不要再見了嗎?不是要隱居深山,常常不使人間造孽錢的瀟灑生活的嗎?
言默暗暗苦笑搖頭,怎麼還是忘不了啊!忘不了竹沒有在潼芸關等自己,忘不了山洞中手持匕首的姬宮涅,忘不了只留下一塊玉佩就仍下自己的異人……
“你怎麼了?”看著陰晴不定的言默,申不用遞過來一杯茶。
“沒什麼”言默趕緊收斂心神,接過申不用手裡的茶,說起來這是這是自己除了他易容之術外最喜歡他的地方的呢!自己就泡不出這麼好的茶。
淡淡的啜飲,清香劃過齒齦,分外軟濃。
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放棄飲料果汁喜歡上茶。
不過說起來,自己即使想喝飲料冰飲這裡也沒買的說,作都作不出來的說。
“對了,你說的那個什麼梅君是個怎麼樣的人?……”……
時間就在言默努力套取情報中慢慢流逝——
當天子夜,星夜無光,這古代的夜果然深沉,不像二十一世紀的天看起來紅通通的一點都沒有更夜的意境。
一個黑影,悄悄的溜出倉房,因為自己怕水的緣故,他們竟然也沒派人看守自己,古代的人果然好騙啊,他都有點罪過了。
摸到船舷,檢查好自己懷裡的東西,好了,小白我這就回去找你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餓死,不會連自己也被別人清蒸紅燒了吧?
言默看看同樣與自己的船棲息在一地的歌舞團的船,距離不算遠,自己應該能游過去,作好伸展運動,跳——
“撲通”
回頭看看確定自己沒有驚醒任何人的言默,奮力的朝鳳舞歌舞團的船進發而去——
在沉寂如墨的江面上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直到水痕被暗夜所汩沒——
路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