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直到光滑柔順的長髮變成稻草
葉棋看著苦惱萬分的言默,滑過詭異一笑,呵呵,這人他說什麼都信呢,也不想想他整天想著王哪有時間搭理自己?
曲子?笑話,自己隨便說說竟然就信了,呵呵,真的好期待一會的好戲呢!
到底你為我譜的曲子是什麼呢?我也不知道呢……
言默持續在自己莫須有的苦惱裡,直到……
“該我們了”葉棋站起來就要拉言默。
言默一驚,這麼快?
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就被葉棋拉出了席,四處依然喧囂,歌舞昇平,四海安康的氣氛下誰知道運轉著多少陰謀。
直到言默坐到琴桌前,還沒有回過神來。
霍梵天閒適的品著杯中的胭脂淚,此酒甘甜想來言一定會喜歡的,如此想著的霍梵天不禁一笑,招來身後的三保,低頭吩咐了幾句。
“奴才這就去辦”
隨意的揮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陛下,一會的節目是由葉御妻獻給大王、太后的”一向不多言的三保此時卻多了一句,拿人的手短,自己也拿了對方不少好處。
“葉棋?”自己對這個人有印象,上次在言兒那裡看到過。
“正是葉棋葉御妻,說起來葉御妻對大王的心意真是其心可表呢”見霍梵天臉色不錯,三保又壯著膽子說了一句。
“哦?”霍梵天不置可否,如果沒記錯的話好象前幾天自己才警告過這個葉御妻。
“葉御妻……”
“好了,下去吧”霍梵天打斷三保,別以為他不知道,三保從葉棋那裡拿了多少好處,也許以前他不會在意這點小事,但是現在凡是牽扯到他的言兒……
他怎麼可以不知道呢?
“是”三保立即躬身推到後放,心頭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自己真是越趄了。
霍梵天不甚在意的看著一身華衣的葉棋出現在場中央,他以前也沒覺的什麼,現在卻對這些類似女子一般圖脂抹粉的男寵分外的厭惡
葉棋對著上面的王,恭敬行禮
“臣,葉棋協同幽妃,參見大王、太后,願太后萬壽無疆。”故意加大“幽妃”二字,滿意的看到漫不經心的人一下子盯住自己,錯開身子,露出依然神遊天外,苦惱的揪著自己手指的言默,這人的神經還真是粗的可以。
“難得葉御妻一片心意,哀家十分高興呢,那就快開始吧”見霍梵天只是盯著言默,臉色陰晴不定,而那幽妃卻似為什麼苦惱一般,神遊天外,太后不解兒子的反常,但由於這件事事先她已經準了,所以還是開口緩解了現場坡不自然的氣氛。
霍梵天心裡那叫一個驚,一個氣,驚的是沒想到言默會來參加這場壽宴,氣的是他既然來參加了,自然不可能沒見到自己,竟然沒有認出來,自己在他心裡到底算個什麼……
相對於霍梵天的陰晴不定,公羊邦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言默的臉上了妝,變的妖豔,但是即使那人化了灰他公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