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紋理深處的皸裂
霍梵天看著眼前這個滿懷期待看著自己的女人,心思卻完全跑到了言默身上,不、應該說他一開始就從來沒
有把視線從言默身上移開過,但是他知道過多的關注只會讓言兒陷入更危險的境地,這時又不禁慶幸這一段
時間的保密措施,可是讓言默處於危險地位的事實還是止不住的拉扯霍梵天的心臟
“霍梵天怎麼捨不得了嗎?”介推嗜血的笑道
“你待要如何?”冰冷依舊,王者還是王者,除了袖中的鮮血淋漓。
“我要如何?呵呵”介推一把揪住秋棠的繡發,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古有煙滑者,焦墨過而無痕”
撫著手下滑膩白皙好比凝脂的肌膚,介推笑的更是開懷“想來一定十分美味”秋棠聞言頓時一僵。
“放心,對別人碰過的東西,本宮向來不敢興趣”秋棠剛鬆了口氣,又聽那人說道“不過,想來那老虎不
會太介意的”
前一刻還笑的溫文,下一刻卻變成了奪命羅剎,介推揪起秋棠,展臂,嬌小的身影沒有一絲差錯的落入,
老虎籠中,原本休憩的白虎意識到自己的領地上多出的生物,慵懶的睜開半閉的眼眸。
可憐的美人,是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動也不敢動,渾身抖的如篩糠一般,晶瑩的淚珠更是落個不停
。
離虎籠只有幾步之遙的言默,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好似連神經都麻痺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會在乎無
辜的生命,沒有人……
懊惱也好,恐懼也好,失望也好,無奈也好,總之,他不要再看任何人死了,血,那鮮紅的顏色,他從來
沒有覺的原來它是這麼的噁心,壓的他無法喘息……
一步一步,向虎籠靠去,臂粗的鐵條昭示著他的堅不可摧,而那條與槓之間的距離也許無法穿越老虎,無
法透過成年男子,但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女人是絕對來去自如的,而————言默看看自己發育有些不良未
脫稚嫩的身體……
苦笑,希望這個老虎可以和馬戲團裡的一樣乖,儘管依那些人對白虎的態度上來看,這種想法無異於母豬
上樹……
但如果可能的話,言默想把漏進去的美人拖出來……
笨蛋、傻瓜、白痴、弱智……口裡罵著自己但是腳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往秋棠的方向走著,也許是看出他的
意圖,介推玩味的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只是看著言默動作,不置可否……
他要幹什麼?他知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是腦袋摔壞了還是神經搭錯了位?他知不知道那雪虎是何等兇殘
?他知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是踏在他的傷口上?痛,霍梵天現在唯一的感覺,理智還能維持幾刻?
拔劍,快若奔雷,雖然時機不對,但是也沒辦法了,誰讓有一個傻瓜絲毫不把自己的小命放在心上呢?
早已埋伏的暗衛,如潮水一般的湧了上來,剎時就把介推的人滅了一半,但是還不夠,不夠快,所以……
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劍,言默苦笑,看來自己一時半會還喂不了老虎,再看右前方,葉棋一頭耀眼的白髮
不知何時已然轉成了一種灰敗,不知是進步還是退步,言默本身還是覺的全白比較好看,不過還是灰敗比
較接近黑色,恢復起來也許會比較容易。
他不知道的是,葉棋服食石魂散已經到達最後階段了,那敗落的頭髮就是證明……
見言默被縛,霍梵天哪還敢攻,只怕傷著了心上的人兒。
“你以為拿一個將死的人可以威脅到我嗎?”看著把葉棋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