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起來,卻被攔的更緊了……
“td,痛死我了,快放手”想也不想的對著緊攬他的霍梵天大吼出聲,寂靜無聲的現場,迴盪著久久不散的餘音……
直到——
“吼~~~~~~~~”一聲虎嘯伴著言默的餘音衝上九宵,言默立時感覺自己的腿一軟……
老虎(十四)
這、這是什麼情況?
終於發現有什麼不對的言默,訝然!
屍體和鮮血遍步廣庭,葉棋就倒在中央看來刺殺介推的舉動付出的代價不輕啊!灰白的長髮早己浸染的鮮紅的汁液,慶幸的是那好似不是他自己的,但早已身中巨毒的身體已然承受不住任何外力的擠壓……
籠中的秋棠依然癱軟如泥,渾身顫抖如秋之落葉,想是醒了,籠外介推癱軟在籠邊半倚著鐵槓,猶自怪笑不停的口中不時有鮮血湧出,儼然已是一個血人兒,再看去眾人都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也不動,十幾個黑衣人已然把言默和霍梵天護在中間,向太后一簇靠攏,立時就進了那裡三層外三層的超級防護圈,而此時的言默也終於知道眾人如此緊張的原因了,緊張到連籠邊的餘孽也不管不顧的地步——
無它,只是一隻踏著幽雅步伐渾身雪白卻夾雜幾點墨雲的老虎,出了一直安憩的牢籠,悠然的掃視著眾人,只見他傲然的走過介推的身邊,絲毫不與理會,掃視了介推的殘部一眼,那些人警戒的退了一步,言默不禁感嘆,果然是百壽之王,不過好歹我們是生靈之長的靈長類好不好,怎麼這麼多人要怕一隻大貓,這裡又不是現代,老虎也不是什麼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比人還值錢。
言默並不象其他人一樣害怕這隻大蟲,也許是言默在動物園中看的老虎太懦了,也許是言默和老虎處的太久了,也許是這隻老虎好似和小白是同種的,說實在的如果不是老虎身上的墨雲斑點他還真會把它當成小白……
而言默這種面不改色的樣子,落在眾人眼中,儼然成了泰山蹦於前不變於色的代言詞,有的驚訝有的欽佩有的懷疑有的凝重有的——防備,畢竟言默這頂幽妃的帽子還沒脫下來。
“大王”太后急急上前,眼裡的關心擔憂不容錯變,言默知道眼前這個高貴的女人就是異人的娘了,不、應該說是順王霍梵天的母后,不過也不差了反正都是他的岳母大人,討好是絕對的,拉好關係是畢備的……
是,從他見到順王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異人了,先不說他可以自由出入王宮,試問又有幾人敢在君王的地盤上喝的爛醉如泥,一路豪無阻攔的逛到他的蕭瑟居?
葉棋看他的神色,他又如何看不見,都說愛情讓人的眼睛麻痺,但情人間敏銳的感覺絕對是有曾無減的。
問他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接受了?簡單他又不是真的姬宮衍,再說兩年前他就已然斷開了所有聯絡,現在的他只是不屬任何國界的自由人,現在有一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