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家子氣。
“我不是什麼幽妃,也不是什麼娘娘”忍受幽妃和娘娘兩字已經很久的言默終於想起來要為自己的耳朵和心臟謀得一些正當權利。
再被這麼叫下去,難保他的男性自尊不會爆了他,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被人娘娘、娘娘的叫來叫去,誰受的了。
何況在言默聽來娘娘無異於等同於男寵,雖然他是不介意和霍梵天關係曖昧了,但是——那絕對要站在平等的地位上————
言默此言一出,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拿不準言默到底想幹什麼,難道這個幽妃娘娘想當皇后不成,還是說他——
“我不是什麼幽三王子”言默不耐煩的甩甩頭,以前還擔心否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既然西順大王是自家人,言默當然沒了什麼顧慮,現在的言默只想快快擺脫那惱人的稱呼。
眾人掩不住的驚訝,沒想到那人竟然說自己不是幽妃。
怪不得大王態度轉變這麼大,原來不是同一個人啊!這麼想著的同時也不禁好奇起言默的身份,畢竟能說出井渠法這麼——驚世駭俗——非同一般啊!
為我所用,當然天意,如若——那便留不得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言默若是幽國人的話,多少總有些不妥之處。
不知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眾人再次重新打量言默,沒了昨日的脂粉渲染,言默清秀平白的臉龐,並不足以在美人林立的宮中突顯出來,若不是他剛剛對天水一事的驚天言語,這裡的人也不會收起輕慢把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放在眼裡。
“言兄果然不是那幽三王子”這時公羊又突然好似自言自語的來了一句。
“你認識我這麼久,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了”言默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想起剛才公羊邦的落井下石他就有氣。
要不是結果不錯——
“國舅竟同言公子相識不成?”那個什麼大司徒驚訝出聲。
這人到底什麼身份。
“知交”公羊邦倒是毫不客氣。
霍梵天在手不禁緊了緊,早就看出他們必然認識,言兒、啊言兒,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究竟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當初如若把你帶回來是不是……
“陛下,彌島金曜使求見”
怎麼又是彌島,言默一聽彌島的名就頭疼,利馬拉下半張臉。
“宣”也許看出言默的不愉,霍梵天輕動了一下,一直不要臉半掛在他身上的言默,立刻會意,馬上窩了進去,鼻尖特有的清香環繞,舒服。
蹭蹭,哪管別人的眼光,現成的香豆腐不吃,他對的起自己嗎?雖然在別人看起來言默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一個。
看著放肆的霸佔半個王座的人,眾臣垂下眼簾。
“見過陛下”冰冷疏離恭敬,卻並不跪禮。
好熟悉的聲音,等等,那不是槿嗎?媽媽呀!怎麼把他給忘了,又想起今天臉上什麼也沒有的言默,趕緊捂住臉,但是顯然來不及了。
槿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