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但為什麼手收不回來,看著輕微的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抬起的手臂,言默知道那只是表象,別人看不出來,自己還不知道嗎?抬起了伸手了——哪怕沒人看的出——
只要————
“冀王殿下,你要幹什麼”言默一驚,腦中一片空白,就見那女子一邊叫喊著,一邊伸手過來拉扯自己。
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的言默任憑女子擺佈。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孩子——我什麼都不會爭的——啊!”一聲悽慘大叫,伴外間慌張的腳步聲,女子跌入徹骨的池水中。
言默傻了,呆呆的伸著手,呆呆的看著女子撲騰的沉下去,呆呆的看著欄杆,呆呆的直到有人把他包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沒事,沒事了”溫暖的空氣吹拂在耳邊,無力癱軟在霍梵天懷裡的言默,看著已被救上來的女子。
“陛下”見太醫上前,言默下意識的撲上去,“她怎麼樣?”聲音乾澀的嚇人。
“冀、冀王殿下”被揪著領子的太醫,有些惶恐又有些無錯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毀了皇家血脈,是大罪,看這裡情形,這少年——
哎!作孽啊!
“如何?”霍梵天再次上前攬住言默,淡淡開口,但看向言默的目光卻是最為壓抑的擔心。
其他人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啟稟陛下,翠夫人只要小心調養定可無礙,但——龍種怕是——”誰不知道眼前這個冀王殿下是陛下最為寵幸的人,這次毀了龍種,實在說不好,只求不要牽扯到自己就好——
言默渾身冰冷,孩子沒了?
“陛下”這時被急救的翠夫人嚶嚀轉醒,突然好似想起什麼來,“孩子——我的孩子——”
“翠夫人請節哀”
“我的孩子沒了?”好是自言自語,又好似在重複著某種虛幻的事實。
突然那翠夫人象發瘋一樣衝向言默
“你還我的孩子來,我說過什麼也不會和你搶的,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大王……”言默看著眼前這個發瘋似的女人,看著她被宮女內侍鎮著,擋在自己面前,看著他不死心的拉著霍梵天的下襬衣角哀求著。
“大王,你要為臣妾做主啊!大王那隻你唯一的孩子啊,我們的孩子沒了……”
唯一的孩子——孩子沒了————
嘈雜的聲音,什麼都有,有勸阻聲,有拉扯聲,有哀號哭泣聲,什麼都有——
“大王,要為夫人作主啊奴婢等親眼所見,是那個賤人把夫人推入水中的”一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宮女一個勁的磕著頭,言默聽的出來,就是剛才說什麼懷有龍種,擋駕的那個,翠夫人的人吧!
“大王,切不可姑息啊,如留那賤人在宮裡,只怕不得寧日啊,他連王子都敢害,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啊”已經從龍種升到王子了嗎?
“大王,大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