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是當不成大王了,北薺的王位就給那個什麼定王好了。
割他一縷髮絲(大大一縷啊!還是在明顯部位,報復心理明顯啊!!!),珍藏於懷中,留下西順歷代傳承的寶玉……
和璽印相重……
第三卷 瞞天過海
梯田(一)
天行陸,369年春,蠻狄擾順西南,王怒,攻之,烽煙再起——
同年,景太子於登基前失蹤,眾說紛紜,景徹底陷入全面內亂——
同年,東焚原太子黨叛亂,東焚自汩江大敗(梓涵城來訊,南將軍雀卑接了竹君傳過去的計策大敗東焚於汩江之上,一把火赤壁千里,燒沸了那汩江的水,染紅了支流千萬……偶知道一定有人想不起來!!!)以來再次受損,無力西顧……
同年,薺王涅攻北昌於三江之地,昌三王子請順援,順王拒——
自此天行大陸上,干戈驟起,天下浮沉——
雪落瓊漿花滿樹,花漸落,雪漸殤,望著春雪融融之景,言默感嘆自己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怎麼就那麼頭腦發熱的跑出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嫉妒嗎?天下有幾個人不嫉妒?又有幾個人能不嫉妒,論淫,看跡不看心,若看心,天下無聖人。嫉妒也不是如此嗎?
嘆口氣,揉揉鼻子,唔,還是有點頭暈,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古人誠不欺他啊!
他當初一出來就後悔了,想返回去,又沒相好怎麼解釋,這一耽擱又不小心得了來這裡後的第一場病,於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困了三個月,年也過了,雪也開化了,嫩芽也開長了,只是他的病還沒好利索,古代不汙染的環境不容易生病,但一旦生了,你就自求多福吧,尤其是言默這個在現代飽受抗生素折磨的身子,好起來還真是要人命。
他好悽慘的說,好在當初沒有望記他的那五百兩金子,要不然現在就去喝西北風吧!
從懷裡小心的掏出一塊玉,玉通體瑩白,玉色溫潤,近體生溫,陽脂般細滑,上刻古怪圖騰,對日時,透光可見,似是草書的文字。
端詳著手中的物事,言默再次感慨,人沒在身邊的時候就想起來了,人在身邊的時候他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明明和霍梵天呆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怎麼就把這塊撫摸了不下上百次的玉石給忘的一干二靜了呢?咳,好吧,他承認他家美人比這玉好摸——
自己出來的時候還好還記得自己的五百兩金子,好在把他背了出來,要不然說不定早就凍死在雪地裡了,真不該搞不清楚狀況就隨處亂跑,迷一回路,下一場雪,在這什麼都不發達,地廣人稀的古代,自己還真能不明不白的迴歸天地。
掌心傳遞來的暖暖溫度,令人鼻酸,嗚嗚,好想他家美人——
可是,可是回不去了,你問為什麼?
你昏迷的時候幸運的被人揀到,在破車棚子裡高燒昏迷甸來甸去半個月,身上的金子又被拿來賄賂了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