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好好練劍了,搞的現在連反擊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這個冷兵器,強權橫行的時代,武力往往解決一切啊。
自我反省的言默,突然感覺有一雙手扼住自己的咽喉,還沒反應過來,就是致命的窒息——
茫然的眼神對上眼前人的雙眼,呵呵,怎麼還是這個人——
他真懷疑自己和這個什麼李將軍有仇嗎——
呼吸被摒棄在喉嚨之外,胸悶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掙扎,不管是對自己眼前源於死亡的黑暗的恐懼,還是在這黑暗中,流連不去的一抹白光,言默拼命的掙扎,希望可以碰倒潘多拉的盒子,放出那刻意被留下的最後一樣東西——希望。
冷眼看著眼前垂死掙扎的人兒,毫不理會臂上出現的抓痕,這個人既然留不得,那還是死了的好。
別怪我,這也是你的命,誰讓你是——冀王——
言默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離死亡這麼接近,即使是出車禍的那時候,也沒有此刻這麼清楚的感覺到死神的光臨,生命的流逝,現在的自己就好像一個沙漏,生的沙礫就那麼匆匆的流,流下的地方卻是無底的深淵,遍佈著死亡的顏色——玄。
十指漸漸的失去原本的力氣,身子卻仍不死心的消耗著最後的一絲一縷的力量,掙扎嗎?求生嗎?……
“哐啷”一個似玉非金的聲音,好遙遠,什麼東西掉了嗎?言默不知道——
原本就鬆散的衣服,被利器一劃,還擋什麼用,只見一物從言默裡衣裡滑了出來,哐啷一聲掉落地面,趁著火盆看過去,只見那物
通體晶瑩,陽脂光滑,更有古怪圖騰,火光耀過,竟似草書文字,隨著光華流轉不定——
“華胥——”驚呼聲,慌亂,惶恐——
言默感覺自己掉在地上,好似飄在棉花上一樣,騰雲駕霧,偏胸口悶的難受,卻也好似感覺不到,怎麼了,死了嗎?
好像——
眼前是誰?霍梵天——
竹——
還有,早就要忘記的——姬宮涅(nie)——
怎麼人人都晃來晃去的,吃了搖頭丸嗎?不、應該是搖身丸才對,呵呵……
忽然又好似再次回去了,想也不敢想的一切,玻璃窗,窗簾,電視電腦,沙發,茶几,還有一盤擺開的棋,黑白分明,卻又緊緊腳雜在一起,難捨難分,熟勝熟敗卻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可是人呢?怎麼這麼靜,出門了嗎?剛出去吧,桌上的粥還是溫的呢?奇怪怎麼自己會知道粥是溫的呢?明明沒有碰觸——
沒有……
曾幾何時自己忘記了孤寂的滋味,溫暖的懷抱,讓人如此貪戀啊……
華胥(一)
華胥——
華胥一詞首現於遠古,姜夔的《踏莎行》曾有“分明又向華胥見”之詞句 ,李商隱《思賢頓》中亦有“不見華胥夢,空聞下蔡迷。”再至宋陸游《睡覺作》之一的“世言黃帝華胥境,千古蓁荒孰再遊”之語,可